回去以后,我将这事讲给一针,一针笑得直不起腰来,连说冰清这步棋走得太秒。
但当问及应该提供什么药的时候,一针笑得更放肆了,随手从身边的草中拔起了一根,说道:“这不就是吗,天然的药材,不仅养生,还能祛除体内的火气,对他们解除烟瘾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草,看了看属实是婆婆丁,笑着说道:“那要这么说的话,那至少还得再加一种。”
一针蹙起了眉头看着我,问道:“还加什么?”
“蒲公英啊。”
“哦,啊哈哈,这个可以加。”一针哈哈大笑起来。
这下给九水弄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奇怪的看着我们,冰清知道我俩这是在调侃,便直接给九水解释道:“这两种实际上是一种植物。”
九水这下还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追问道:“让村民喝这些东西,他们能相信吗?”
冰清点点头,认同道:“这种植物泡水就行服用,主要的口感就是苦,少数人可以喝出来淡淡的芳香。所以对于这个味道,祛瘾来时,会提高这方面的味觉感受,对减少烟瘾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一针补充道:“冰清姐说得对,对于这些村民来说,他们即便是有充足的罐子作为交易的媒介,但能够提取出粉的人没有了,而这个戒毒的过程会是相当痛苦,但也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最后都会好的。”
九水给了个手势表示明白了,那接下来就由我和酋长去讲述这个事情,并将能够得到这草药的方式告诉了他,部落里也是冬懂药的老者,寻找这个药草并不是件难事。
接下来的事情办得也比较顺利,酋长从我们这里得到了法子,十分激动和感激。
对于大伯的事情也是十分愿意,这一来,我顺势提出了让拉姆跟我们一同前往,拉姆对于这件事情,反应倒不是很大,好像这些也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拉姆的体格子很装饰,典型的高原地带的居民,带上他在一定的条件下,会给我们提供很多力量上的帮助。
对于这个事情,西克酋长的意思是让拉姆做决定,拉姆和我对视了一眼,我本以为拉姆会想要一些斗中的宝贝,没成想还没等我开口,他竟然直接答应了。
但还是补充说,事成以后,他想要我们身上所有的枪支,我犹豫了一下,仔细想想,墓中之事尚且未知,等我们出来后,即便枪支完好,身上的弹药未必还有剩余,也就多了个心眼,故作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事情基本上就算是解决了,大家都知道现在真不能在出差错,身上的硬件装备,必须要留出一部分给进了山以后使用。
这样一来,经过商量过去,我们一行人计划着明天天亮就出发。
现在时间上尚还充足,冰清在部落内收集上来一些食物和器具,类似一些弧形的腰刀和长刀,这些刀具的威力在嘎子坡的时候都起到了不可小觑的作用。
第二天一亮,我们便在部落入口处集合,义哥还交代了拉姆携带上一些饲养的野鸡,这些野鸡都是要鲜活的,这些东西在面都是必不可少的。
安纳布尔纳和道拉吉里交界处,是我们这次主要前往的地方,但这山脉深处喜马拉雅山脉深处,即便是有地图,也不是那么轻易地就可以找到。
深秋的喜马拉雅山脉,雪层已经覆盖住了山顶,高出云山雾里,白茫茫的雾气笼罩这绿得发黑的山川。
这神秘的山谷内,处处可见的都是原始,完全没有一些被破坏的痕迹,树木虫草竞相生长,虽然偶现一些飞虫走兽,但基本上都不会主动攻击人,即便是有一些野生豺和野猪,也都害怕枪声,随意开几枪就被吓跑了。
正在行走着,前面的义哥突然跪在了地上,十分虔诚地叩拜,前面是片视野比较好的空地,可以看到前面不远处的雪山顶。
前面这座并不是很高耸的雪山,在这里完全可以看到顶峰,此时已经是正午十分,高原的日光有些晃眼睛,我适应了一会儿才能勉强的直视雪顶。
天空晴朗,雪顶白得发蓝,卷卷的云层晕开,在山顶周围散开,宛若仙境一般,阳关四散,熠熠生辉,像是有水流在山顶见盘旋流动。
这幅景象让我想起了《大唐西域记》中记述的白水城,其描述“从此西南行二百余里,至白水城,城周六七里。土地所产,风气所宜,逾胜呾逻私。”
按照此记述,曾不止一人前往寻找,但都未曾找到这水城佳境,现在看来,许是这水城非此水城吧。
看着这些雾气流动不断,义哥叩拜的动作也结束了,拉姆将他扶了起来,想必对于雄伟雪山的敬仰,这种感情对他们来说,应该是更加深刻的了。
我们无一不被这美景震慑,观赏了一会儿后,才起身出发,按照地图显示,我们现在已经在安纳布尔纳和道拉吉里山口处,但从山表面的变化,丝毫没有任何可以显示路线的位置。
按照这张羊皮卷来看,应该是有一片茂密的矮灌木,从刻意被涂抹的程度来看,义哥说这片出现的灌木丛,很可能是有特殊颜色的,我脑海中一转,想到了第一反应是红色灌木,这在山林中出现的很少,倒是极有这个可能。
我们从这个山的高度下去,大概是有个五百米的落差,到处都是松软的泥土,显然此处是个聚水区。
拉姆的身子比较大,在我们都快下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他喊叫了一声,随着从上面掉落了下来,这倾斜的山体也瞬间崩塌滑落。
看着混杂这泥水的山体倾斜着砸了下来,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足足跑出十米开外,这山体的滑落石块才停止。
大家一时间都挂了不少泥浆,各个靠着旁边休息喘息,拉姆奔跑的阿速度也很快,我们刚停下,他也就跟了上来。
即便是这样,但脸上也是挂了彩,他将血迹抹掉,不是很严重的伤口,苏可心给了他一片云南白药,这种潮湿的地方,涂抹药粉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