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声。
铁锹砸在肉体身上的动作极其干脆,密密麻麻的怪物被切成两半,从里面炸开来了绿色的**,有意思的是,就算飞溅到顾里的身上也没有产生毒性甚至是腐蚀。
反倒直接把那一块污秽的地方彻底清除**出来了,原本的防盗玻璃,玻璃窗外可以清晰的看见黑色的风沙在不断的飞溅着,由每一个车轮滚动的声音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动静。
男人和女儿两个人的动作就在那一个台子的下方,特别的隐秘,显然对方还是有一番自己的心思。
“救命!”
女儿把手拔拿在旁边的那一个台子上,手掌心触碰到烧焦了的尸体的时候,整个人看到了恐怖的东西一样。
下一刻,男人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脖子,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直接把人砸在了旁边的怪物上方,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面直接抽出了一把小刀,上方还凝固着黑褐色的固体。
女儿呼吸声极其短促,整个人的身体半斜着倒在了旁边的牌子下方,更加掩盖了身体直接,男人用手抓着小的不管不顾,下一秒眼睁睁就要刺入女儿的脖子上的那一瞬间,顾里的铁锹直接砸在了对方的手掌心上。
所有的一切都在短时间的发生,让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然后人就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瞬间惨叫了一声,发出来的声音极度尖锐砸在地板上面,整个人像是难以置信也一样扑腾着抓住了自己的右手,那上方已经彻底失去了手掌,只留下来了一个看起来像不断冒着血的窟窿。
“啊!到底是谁是哪一个家伙!”
咬牙切齿,但又特别的痛苦的不断的打着滚,似乎从一开始都没有受到这种极端惨烈的场景一样。
这一个动静让原本正在摸索,觉得班长吓了一跳,他就把他转过头就看见了极其惊心动魄的一幕,顾里一脚踩在台子就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两个人,似乎是有些意外的诧异的说。
“原来你也是会痛的。”
“怎么回事!”
王成毅立刻走了上来,眼下的这个情况,要是在自我损耗的话,谁也不清楚未来究竟有多么的绝望而黑暗,至于其他人都不想要参与其中,他们本来就已经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活下来算得上是争分夺秒。
“我要你去死!你tmd!”
男人指着顾里痛苦叫骂,同时用着恶狠狠的眼珠子盯着自己,名义上所谓的女儿。
“你们两个奸夫**妇,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人肯定是看对眼了,是不是你这一个女表子!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看中了这一个,小白脸打算跟这一个家伙走,是不是?我早就说过了,像你这样子的人根本不配!”
女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直接爬了起来,死死的摇着自己的头,然后努力的咳嗽,让自己的呼吸通畅一点,之后满脸都是肮脏的污渍还流下来了泪水混在一起,让人觉得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从垃圾堆里面爬出来的家伙。
“你才根本不可能会是我的父亲,不要在这里装了,我就是当初听你骗了,你想把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把我给当成祭品!”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女儿很清楚,自己如果再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的话,就很有可能会彻底被这一个家伙搞死,就像之前她在那一个情况之下妥协,想到这里,脸上的神情变得越发的坚定了起来。
“我知道究竟该怎么结束这个游戏!”
这是一个很大的秘密,女儿强制镇定,这么说也只不过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力罢了,更何况只要自己这么说,其他人就必然会保自己一命,一旦他要是真的带着一个秘密就这么死了的话,其他人也根本没有办法可以离开这里,她是在赌赌这么一个可能性。
顾里微微眯起了眼睛,主动上前走了一部,看起来就像是要故意给保下对方一样,旁边的男人在一边骂出了各种污秽不堪的词语。
“你知道什么东西?你不就是为了想要跟那一个男人一起走,所以才这么瞎说的吗?狗屁不懂,狼心狗肺的家伙!”
赵成章踹了男人的脑袋一下,动作不大,只是不想要在听这一个家伙放屁了,而且这一个家伙显然很现在已经痛到了极致,就是普通人也一样失去了原本大脑应该有的思考能力,原本还以为这一个人会有什么样厉害的能力。
“行了,你不是说你有办法能够离开吗?直接就这么说吧,至少现在大家都是一个样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需要担心,而且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根本说不上来究竟是好是坏,而且眼镜男的这一个情况已经让其他人根本没有办法在搞这些心思了。
“就是祭品,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但是我知道这一个男人一开始就清楚我们这一个火车会变成什么样,所以才把我给带到了那里……”
女儿显得有一些慌张,但又像是努力的回想起初相对应关键的线索,毕竟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活下来,语气显得特别的飘,可里面的内容却特别的认真。
“这一个家伙是原住民,我旁敲侧击地询问了对方知不知道京城,对方显得有一些混乱,但很快就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东西一样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所以也在那一个试探后,我发现这个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原住民!”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女儿的确很认真,至少是有一点脑子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再发现了这一个事实还愿意跟着对方,明知道对方不对劲,还愿意这么继续做下去,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得到的。
而且赌这么一个可能性也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一点事实证明,这个男人的确有相对应的问题,甚至于很多人都没有察觉到,毕竟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谁会去打算求证这种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