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点开始,路灯就已经亮了起来。
天气渐冷,路上都看不到穿短袖的人,全部都裹着一层外套,中心酒店的大厦下,好几个拿着小纸条的年轻人在旁边左右观看,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特别年轻的小伙子,正是顾里之前熟知的赵之栋。
他并没有打算进去,而是在外面等着什么人一样,直到一个吉普车开过来打着双向灯后,就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我说,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车上的司机把自己的帽子往旁边扔了过去,上面夹杂着一些白色粉末状的物片,他的脸上戴着口罩,似乎是为了防止其他人从车前的反向玻璃拍摄到他的脸。
同时咳了两下之后,微微耸了耸肩,摇着转向弹,踩下油门,往前面的拐角处开了过去。
“有必要,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到底应该做什么,就别拖后腿。”
倒也不算是什么和善的语气,赵之栋也没有感觉到懊恼,他只是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口气,自从在酒吧里面被人带走之后,他就被这些家伙以另一种方式植入了怪异的东西。
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总是会给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大部分力量都更加增强了,提出他有反抗过,只是这种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反而会让自己更加多一些可怕的惩罚。
在所谓的**和实验过后,他和一些其他被这些人盯中的家伙,一同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面,其中有一个就是看起来有一点长得像野人的家伙,浑身上下都有着泰山猿人的习性。
对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山,变成了现在的司机。
“倒是有一个很棘手的家伙,上面已经给同学,对方似乎来到了我们这里,不过不用担心,这年头这些糟心事已经越来越多了。”
司机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露出了衣服夹克里面的手枪上面是特殊制品,应该是经过了自动改,有着极其便捷的上膛方式。
随手把这玩意儿扔了出去,也不知道活对面的那个小子能不能够接受,反正也算是同一个队伍的人了。
“无论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们所有的目标就只有一个,拯救这他妈该死操蛋的世界!”
说完后就踩下油门,刹车的同时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前倾了一下,赵之栋苦笑着点了点头,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张卡片,然后抓起了粉末这样的物品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之后打开车门就下车,离开两个人只有短暂的几分钟接触,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刚才和晓晓在一起的其他人还在纳闷,这家伙到底怎么就不见了的时候,他就重新回来了,其他人自然是高兴的挥挥手表示今天这一场一定要加油,毕竟特别盛大的事情可不能够缺席,实在不行当旅游景点来这里打卡也好啊。
“好不容易能够看到教皇!说不定我们能够在里面找到属于我们的位置勒!”
一个女孩子握紧了拳头表示特别的激动,毕竟有一些东西只有眼见才算是为实啊,一旦对方的描述不符合那些传说的话,那么她也算来这里打一下假了。
“真搞不懂你们,所以颜狗的世界就这么的简单吗?”
旁边的另一个小伙子皱着脸,看起来是被这一个家伙给恶心到了的样子,结果引得其他人的哄堂大笑,招呼着赵之栋一同进入。
“反正不来白不来又不要收起,而且里面还有各种点心吃,就算是蹭一顿晚饭也算不错啊,又不是什么名流上流社会的宴会。”
“……切。”
赵之栋翻了一个白眼,想要说什么时候就看见自己身边有一个人穿着休闲服和自己擦肩而过,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
“怎么了?那是你的熟人?”
女孩拍了拍赵之栋的肩膀,结果就是这么短暂的几秒钟时间,对方已经率先把手上的卡片交给了旁边的服务人员,对方通过准许后直接往门的另一头走了过去,很快三两步就在拐角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之栋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
“也没什么,只是有过几面的交情,可能对方现在都还不认识我吧。”
“好家伙,就以你这一个自来熟的样子啊,怎么可能会不认识?恐怕就连一分钟见面的人都能够称兄道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有几十年的交情呢!”
好兄弟的话直接让赵之栋一脚踹了出去,对方搞怪的躲了一下,一些人就这么笑,笑哈哈地直接通过了安检通道,往里面走了过去,在检查的过程中红外线扫射,赵之栋表现的特别的淡定,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手上有一份白色状粉末一样。
与其说他的心脏很强大,倒不如说他对于这些简陋的设备才是真正的不屑一顾。
被那一个莫名其妙该死的联盟抓上之后,他就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什么问题了,那些家伙大肆抓着一些临近危险期,也有很有可能会参加游戏的家伙,究竟会不会死啊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身上的东西必须要带入游戏。
直到后面他和那一个野人还没有等从那一个笼子里面放出来,就有另一波人直接把这一个联盟彻底干掉了,尽管手段看起来有一点太过于恶劣,但比起这些家伙在人身上做起的那些实验性举动,总是会给人一种一点都不痛快的感觉。
恨不得自己亲手就可以把这些家伙千刀万剐,最后他和野人就察觉到另一个势力的目标,尽管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拯救世界这种话也说起来太扯了。
在最近的时间内,他也只是察觉到这些人明里暗里都在做一些晨间除恶的事儿,根据自己的观察和判断,虽然算不上所谓的拯救,但真正实质性想要把其他被坑害甚至室友危险期的,所谓新人联合在一起也是很正确的。
但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真正的圣人要是存在的话,恐怕连在这一个世界上被人知道的前提都不存在,因为在他被人宣扬的时候,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