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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所谓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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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些许嘲弄的意味,男人略为讽刺地耸耸肩。

“你们知道的,有这种东西存在,谁又会不为之疯狂。”

无论是谁在永生这一个选择条件摆在他们的面前时,都会想要把这种基因密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然而不是任何人都有这种资格。

赵成章对此有了一个印象,然而顾里并不为之所动,他在钓鱼,可究竟又是怎么做到,以重要的尸体作为要挟和把柄在这里守株待兔。

他应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做这种事情,更何况在被全面监控的前提下,顾里所做的一切行为动作,都会被人确定位置。

无论怎么样,赵成章都搞不清楚顾里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方式,一种莫名的烦躁,从自己的心底里面涌现而出,咬了咬舌头,把这种感觉压制下去,他似乎得到了一种明悟。

“所以最后一个人是教皇?”

和顾里相像的人他又见过谁呢?

无非是在那张特大报纸上面注意到的那一个和顾里长相相似的家伙,而且对方同样被列为重点观察对象情况的多方人,把进行势力割据的同时,这一个教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了大片的言论,他们又想做什么?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与此同时,他却对自己来到这一个位置的举措感觉到了质疑。

因为他来的时候并不是自己找到的,与其说是以他自己的能力来到这里,倒不如说其实早就已经有人在前面开路,目的就是为了把他同样安插进这一个,看起来从一开始有没有他位置的地方。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看见的那一张纸条。

在街头线人明确地交给自己的同时,里面的内容就变成了这一个地点,他不清楚这里面蕴含的意思,从始至终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这些实验品,就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耍了。

此刻他把自己的后背往沙发上面的位置上靠,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笑了笑。

“好家伙,所以你们三个人聚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呢?是游戏吗?还是打算对幕后制定规则的事情讨论?”

男人眉眼上挑,不可置否,只是刚才还会平息的怒气,在他的眼角处呈现了出来,显然顾里在暗地里面做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们感觉到紧张和紧迫了。

“这怎么可能。”

顾里把杯子里面的茶摇晃了一下,在温度冷下来了的同时放在了桌子上。

“我只是有一些疑惑还不是很清楚,打算让他们两个人告诉我罢了。”

语气带着些许的轻松,并不在乎接下来会遇见的事情,空气里面的氛围逐渐冷静,直到最后一秒,当沉默弥漫到整个空间的时候,外面直接不请自来,打开房门走进来的一个人。

和男人不一样的是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苍白了,似乎随时随地都很有可能可以往棺材板里面一躺就直接这么走了,不知道白天对于这一个人的报道是否属实,但他现在的状态可不像昨天傍晚那么生龙活虎的样子。

“我来了。”

教皇淡淡的说了一句,在用眼角的余光撇到了赵成章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怎么有其他人?”

“有什么关系?”

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坐在自己的对面,教皇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有意思的是,上面被印刻着绝密的档案,简单来说就是应该是最高的精密,如果想要从里面窥探一二都话,恐怕要有相当高的权限,而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这个东西给拿了出来。

仅仅只是这一个表示性的动作就已经足够让其他人开始深思对方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大了,可能在这段时间里面,他并不仅仅只得到了其他的赞助开,独木难成舟,没有人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真正做好一件事情,他所代表的就是背后没有出现的许多大人物。

等他把这个东西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恰好就看见了赵成章惊诧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一个家伙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教皇微微抿了抿唇,微微叹了一口气,似乎卸去了浑身上下的疲惫,和昨天看起来特别嚣张,假货判若两人的眼中的阴冷,却更加的残暴,随时随地都很有可能爆起冲突。

他把目光看向顾里,对方恰好给他泡了一杯上好的茶,就这么平静的放在桌子上,向前推动了一下,结果就听见对方说。

“我怕有毒。”

男人愣了一下哑然失笑,意有所指地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你先试过毒了,我都没死,你也不需要在这里担忧了,而且我们都很相信,作为母体的那一个东西应该不可能会被销毁,而且就是想要这么做,你安排下的那些人也应该不知道怎么做吧……”

话里话外全部都是冲着顾里,其目的特别的明确,显然这两个人会来这里就是为了那句尸体的事情,按照道理来说,赵成章还以为来到这里是一个陷阱,结果没有想到却恰好是顾里安排的交易地点。

他想起了在顾里身上闻到的那一块奇怪的味道,尽管到现在那个味道已经彻底挥散,但刚才的那一种疑惑也在他的心底里面划过,是垃圾堆吗?

还是食品处理地点?

那里面有什么?

还是说这个实验是有什么特殊?

“你要的资料我已经带来了。”

看到顾里并没有回话,教皇冷笑了一下,想到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他就用力的握紧了拳头,把那一杯茶甩到了另一边,在桌子上把文件推过去。

“母体不能出事,一旦出事,那么所有平稳融合的过程将会被彻底打乱。”

顾里看见对方青筋直跳,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一句话,似乎话里话外全部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一样,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应了自己一样来到这里,实际上去的心里面盘算,究竟该怎么把真正的问题套入。

“我说,你们这一口母体那一口母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