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盘前,推算到了深夜,我收回了目光,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还是这样,整个诡墓不管从那里进都是一片绝地,简直固若金汤根本无解!
而且,它的布置也非常的怪,严重违反了风水逻辑,仿佛它就是一个不该存在于人间的东西。
而且我推算了十年,竟然连一丝着头都没有推到、查到,更别说我们未曾探索的那下面几层的存在了。
无奈的看向了窗外面的风雨嘶吼,脑海里又涌出了当初在里面的点点滴滴。
“爷爷,你当初临死前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要叫我永远不要在进入那里了?那里到底有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的思绪很混乱,但过了一会,我眼里就闪过了一丝坚韧,双手握拳。
“不管你是个什么存在,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的秘密全部解开!”
咚咚咚~
这时,下面一声敲门声传了上来,将我唤了回来。
看着墙上的钟就皱起了眉头。
这都半夜一点了,怎么有人来敲我门?
走到窗前,向下看去,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在哪儿敲。
整个身体都裹在了雨衣里,让人看不见他的长相。
“你是谁?有什么事吗?”我朝他问了一声。
他抬起了头看向我,并没有搭话,奇怪的是他大半夜的竟然还戴着口罩和墨镜?
这让我沉了下来,这幅装扮,又在这个时间点出现,恐怕有点不简单啊。
“你到底是谁?不说我不开门!”我再次朝他喊道。
这个神秘人愣了一下,然后嘶哑着声音道:“找你有事。”
这声音一出来,我轻咦了一声,尽管很沙哑,但是却从中听出了一丝熟悉,这个人好像我和他认识。
“你有什么事?”
那嘶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开门便知。”
好吧,看来他是非进不可了。
也就想了想,我就转身下楼去了。
管他是人是鬼,他还能在我的店里翻起大浪不成?
我这店的布置,完全可以说是百鬼的墓地,邪煞的地狱!
下楼来,一模旁边的开关想开灯,但才刚摸到我就反应过来,灯泡在白天的时候对我自爆了,我没装。
暗骂了一声,就摸着黑走到了大门前,打开了大门。
“你有什么事?”
黑衣人没回答我,见我打开了门,他那小个子的身体一低头就从我腋下钻了进去。
这个操作一下子把我搞不会了。
你还真不客气啊!
不过想归这样想,我还是放松了下来,他不是鬼,刚刚从我旁边过去的时候我没有闻到脏东西的味道,反而是一股很好闻的清新,让人无比舒坦的味道。
脸上有点难看的转过头去:“你到底是谁?”
这个黑衣人没有回答我,只是背着手到处乱看起来。
当他的目光看到了偏房的那三张爷爷的遗像是停了下来,接着走了上去,从桌子上抽出了一柱香,点燃后拜了拜,插在了香炉里。
这一幕让我明白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人我还真认识,不然也不会这么郑重的拜我爷爷了。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就开始闪过一个个人物信息,但是都和他不匹配,让我好是头疼这人到底是谁啊?
这时,这个神秘人看见了墙上的那副画又愣了一下,嘶哑的声音已经带着了一丝莫名情感的问道。
“这画上的人是谁?”
“不是,你到底是哪个啊?”
“你说了我就和你说。”
我踏马……
真是服了,这人怎么这样?
没好气的说:“画上的人是我媳妇,怎么了?”
神秘人略带欣喜的问道:“你媳妇吗?”
“啊,怎么了?现在该说说你了吧。”
“你确定想知道?”神秘人转过头来有点神秘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确定!”
“那你自己来看吧。”
说完就呆在那里等我过去揭开他的遮挡。
我一脸狐疑,这人是那里来的神经病?
但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深吸了口气,抬起手拿掉了他的墨镜,这一拿,里面的东西让我瞪大了眼睛!
这……
赶忙将他口罩一扯!
我一声粗口就爆了出来!
这雨衣里面竟然空****的!
“呵呵~看清楚了吧?”
一声清脆的笑声从雨衣里传了出来,接着雨衣像是失去了什么支撑一样,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冷汗瞬间就从我额头上冒了出来,这踏马的被鬼给戏耍了!
赶忙抓起供堂上面的渊虹剑,准备迎敌,但下一刻我背后传来一道银铃声让我愣住了。
“是我,我回来了。”
就这熟悉的声音让我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接着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这声音,好像从十年后的那一天起,它就只存在于我的梦中了,是我无数个日夜只能回忆的声音,也是我祈祷能再听见的声音。
如今竟然能再次听到,我很不敢相信,我怕这是做梦!
但还是艰难的转过头去一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秀眉粉肌,温温霞欣,婴儿肥的脸颊、红嘟嘟的嘴巴,小小力挺的鼻子,和我回忆中的她一模一样。
那柔水般的眸子和玲珑般的身体更是和我记忆里的她完美符合。
柔了揉眼睛,生怕看错了,但她依旧是那么真实的站在哪里,笑眯眯的看着我。
一时间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更多的是无与伦比的惊喜!
十年了,没想到我还能在见到她,那心里的千言万语瞬间无从说出,只能堵在了喉咙出不来。
过了良久,我才回过神来,将这么多年的思念化作了一句话。
“我好想你。”
这一刻,泪水不要命的涌出眼眶,我哭了,接着什么也不想,冲上去就将她紧紧抱住,脑袋埋进了她的秀发里,拼了命的嗅着她的发香,就生怕她再次离开!
在我怀里的她也享受着这相隔十年了的拥抱,也任由我抱着,也将脑袋埋进了我的肩膀上。
这一抱,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想在乎过了多久,就想永远的和她抱在一起,哪怕世界毁灭,哪怕沧海桑田。
直到她推开了我,笑骂了一声:“你好讨厌,眼泪都将人家的衣服打湿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就这么的盯着她,伸出了手,摸着这个只能在梦中出现的脸就失神的喃喃道:“十年了,你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没有变。”
这让她的眼里也浮现出了伤感,仰头看着我,也伸手摸着我的脸,擦去了我的泪水,就那么盯着我喃喃道:
“十年了,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