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終於走了回來。
在濤姐幽怨的眼神中,她羞赧地一笑。
看到趙長生正準備處理兔子,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去廁所。
因為這事她完全可以解說。
“趙老師竟然抓到了兔子,恭喜他有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樹枝的簡易燒烤架搭建完成,他是要進行原始燒烤嗎?”
“不得不說,不愧是體育老師,他的動手能力很強。”
“兔子的處理很嫻熟,很難想象,他竟然知道扒皮先從嘴開始!”
“天啊,切除耳朵,斷四肢,切斷尾巴,這是最正確和快速的方法。”
“難以想象,沒有10年的殺兔經驗,很難知道這些,並做的如此絲滑。”
“讓我們來看看時間,竟然用了兩分鍾,很抱歉,我說錯了,這可不是10年的師傅能做到的,這已經是我見到最快的…”
麻雀的專業能力很強,涉及到自己的長處,她也很敬業,一絲不苟地說著。
可盡管她在努力,說話的速度卻跟不上趙長生處理的速度。
隻一分十秒,兔子便被脫了毛皮大衣。
一旁的濤姐也很捉急,趙長生終於正常了些,可麻雀語速竟然跟不上節奏。
她更是一句話也插不上。
就好傷…
兔子已經處理完畢,被綁上了燒烤架,麻雀也順勢說道。
“下一步就是生火燒烤,在沒有火石的北極,這一步非常難。”
“趙老師一定會采用摩擦生火的方法,可鑽木取火的東西,光收集就要半小時。”
“取火時間也至少是半小時!”
“要生火至少一個小時,至於吃上美味的兔肉,可能要兩個小時之後。”
“那麽趙老師吃的便是午飯…”
有些促狹,還有些酸,這是麻雀對趙長生不按理出牌,沒選火石的怨念。
濤姐在一旁聽的皺眉。
按照經驗,無論趙老師做什麽,都要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