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樓梯邊,趙小穎歡快的笑聲傳來。
果然古靈精怪!
張明明意識到了什麽,阿泰維魯斯也翻了個白眼。
當然,隻能悄悄的。
他還是很怕被趙小穎看到的。
可正在這時,盔甲自己動了。
哢嚓!
咚咚咚~
隨著盔甲摩擦和地麵的震響,盔甲自己走了。
“抬不動就不要逞強,我自己有腳!”
不滿的嘟囔聲也再次傳出。
張明明麻了。
這是什麽人啊。
明明是兩個人都抬不動,就這麽走了?
同樣是腳,同樣是腰,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莫非裏麵不是正經東西?
希臘眾神事件還曆曆在目,由不得他不多想。
誰知道趙長生這裏有什麽恐怖的東西。
他覺得整個別墅都顯得陰森。
肩膀被阿泰維魯斯摟住,溫言安慰聲傳來。
“別擔心,那是個人。”
呼~
就算是人,哪來這麽大怨氣,被嚇一跳的明明是他啊!
張明明唯有苦笑。
盔甲已經走到了別墅外,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傳來,張明明也見到了盔甲的主人。
一個騷年,不到20歲,臉色稚嫩,身材消瘦,很難想象這樣的體型能操控那具盔甲。
不過眼神卻深邃而堅毅。
“倒黴的孩子,上午又白練了啊!”阿泰維魯斯幸災樂禍地說道。
給了兩人一個大大的白眼,騷年再次來到牆邊,身體重心向下,做了個標準的馬步動作。
然後他便不動了。
少年正是李富貴,是趙小穎的同學,也是陳誠羨慕的要死的師弟。
同樣的,他也是清北的新生。
拜師這個念頭由來已久。
早在高一時候,父親被騙,便是因為趙長生的搭救,他才保留住最後的尊嚴。
也是因為趙長生的彩票,他狂中五千萬,讓整個家裏實現了財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