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子哥真厲害,不出所料的拿到了第一。”
“爽子哥可是咱們明湖基地市年輕一輩的最強者,第一名對咱們來說是榮耀,但對爽子哥來說隻是個開始。以此為踏板,很快就能平步青雲,走向巔峰。”
“……”
幾個賊眉鼠眼的考生站在擂台下麵,對著吳爽翰一頓阿諛奉承。
吳爽翰沒說什麽,但看他嘴角掩蓋不住的笑容,明顯很受用。
見吳爽翰沒有阻止,舔狗們繼續狂舔。
但舔著舔著,其中一個比較機靈的舔狗突然有了想法。
這樣沒有對比的空舔,用不了多久吳爽翰就煩了。
可如果有各方麵都不如吳爽翰,並且同在前十名的人做對比呢?
豈不是能將爽子哥襯托的更加英俊瀟灑,威武不凡?
想到這裏,舔狗話鋒一轉,語氣頓時尖酸刻薄起來。
“爽子哥的第一名是眾望所歸,是實力和運氣的體現。不像某些人,自信滿滿的把家底掏出來當獎品,結果不僅沒撈著好處,還把蛋給搞丟了。”
“有句詩怎麽說來著?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嘖嘖嘖,太可憐了。”
“……”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數不清的挖苦諷刺接踵而來。
肖博坤臉色漆黑,腦門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殺機如汪洋大海般洶湧沸騰。
他要殺了王炎,要將他抽筋扒皮,千刀萬剮。
他要殺了王炎全家,要將他們全都吊死在基地市的大門上麵。
肖博坤怨氣衝天,要是放到王炎前世,輕輕鬆鬆就能複活邪劍仙。
但不知道本身腦子就不好使,還是受到了不可抗力的壓製。
王炎能夠如此輕鬆的將他擊敗,他又哪來的勇氣如野狗般狺狺狂吠。
再者,肖博坤似乎忘記了,當初是誰隔三岔五就欺負王炎。
那個時候的王炎身虛體弱,肖博坤不敢下重手,但言語上的侮辱卻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