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碎裂的牙齒連帶著些許血沫從這名特種兵的口中灑落,一個堅硬的腕盾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淩淵的手腕上,很顯然淩淵剛才便是用這個腕盾重擊了這名特種兵的臉上。
受到了這一擊的特種兵頓時被打蒙了,他的腦袋瓜子裏怎麽也沒想到,為什麽一個死去的人會就這樣複活,並且還給他臉上狠狠地來了一擊。
他仰天倒去同時口中淒厲地喊著:
“敵襲です!!!”(敵襲!!!)
可他的隊友們並沒有像往常那般開啟射擊,回應他的隻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他摔倒在地,後背傳來的衝擊感讓他不禁感覺口中一甜,一絲鮮血從口中溢出。
他強忍著疼痛,抬起頭想要看看他的隊友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一個個的都沒有反應,卻看到了令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他的幾名隊友全都倒在了血泊中,濃鬱的血腥味不斷地灌入了他的鼻腔。
他們的臉上血肉模糊的一片,腥紅的血液正沿著傷口不斷溢出,訴說著三條生命的凋零。
不僅如此,剛才被他們三人當成柔弱可欺的母女此刻正一臉傲人地站在一旁,剛才的恐懼與膽小全都消失無蹤了。
剛才追著淩淵打的那四個幫派分子,也快步走進了商店內默契地站在淩淵的身後,完全不見剛才那一副劍拔弩張的氣氛。
若他此時還不知道這是他們在演戲的話,那他這些年可就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他驚怒得想要拔槍射擊,可還不等他把手摸向配槍,便停止了動作。
並不是他放棄了抵抗,而是此刻的他已經不敢有任何意動了,因為一把太刀此刻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他毫不懷疑,隻要他有所異動,那把太刀便會一刀下來,斬斷他的喉嚨。
見這名東瀛特種兵不再反抗,淩淵便一聲令下,讓身後的小夥子們把他的武裝剝了個精光,隻剩下了一條大褲衩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