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黑水寨時已是破曉時分。
沒有了夜色的遮蓋。
白川也終於看清了這個“悍匪窩”的全貌。
半山腰一緩坡上,稀稀拉拉的十幾座茅草屋搭建的裏倒歪斜。
一股子敘力亞戰損風迎麵撲來!
更無語的是正中間一座稍微大點的黃泥茅草屋還掛了個匾!
上書[黑水塞聚義廳]。
這筆法!這力道!映襯著周圍的景色讓白川忍不住的讚歎道:
“好字!這字寫的可真是斷壁殘垣,顛沛流離。”
“嗯,還帶著那麽一絲風燭殘年的韻味!嗯,寫的好!”
一隻大手拍在了白川的肩膀上,喬三關朗聲笑道:
“賢婿也覺得咱這黑水寨子不錯吧!”
語氣中說不出來的驕傲自得!
“你這牌上的字寫錯了,是黑水寨,不是黑水塞。”
喬三關“…………”
被喬三關拖著走進聚義廳後,看著屋子內的布置。
白川的心終於沉到底了。
昏暗的屋子中,一張被磨禿了毛的皮子淒慘的披在正中間的主位上,後麵鏽跡斑斑的槍杆上掛著個類似裹腳布的玩意兒。
“偷偷溜走?可那媳婦太美了!
不溜?可這難民營的寨子太紮心了!”
白川糾結的不行。
屋子裏陸續來了好些人,喬三關坐定後便埋怨道:
“這次他令堂的太倒黴了,聽說京城下來一位大人物,要途經咱們這片兒”
“山下好多巡邏的,糧食一點沒買著,還被快手攆的差點跳河裏!”
“幸虧…恩,對了賢婿你叫啥??”
白川“…………”
喬三關沒理一臉幽怨的白川,繼續說道:
“這一手……嗯,怎麽說來著!”
苦想一會的喬三關一拍扶手:
“膽大妄為!喪心病狂的計策!哈哈哈哈!解了寨子的危難,還賺了上百把武器。”
白川和喬清清坐的本就很近,隨著白川厚著臉皮挪挪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