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的是頭等艙，後麵有個打扮入時的中年人，笑眯眯的看著他手裏的報紙，那是臨上飛機之前，在機場隨便買的一份炒股類的報紙。
他對股票不在行，沒什麽興趣，既然有人想要，隨手就給了，對方很客氣的道謝，然後悶頭鑽研美股市場的輝瑞股票。
頭等艙空間寬敞，中間有個類似於吧台的公共區域，空姐在那裏提供酒水服務，為了少生事端，每人每次航班限量一杯，坐的憋屈了，可以去那裏喝一杯。
李湛正好很憋屈，跟空姐要了個毯子，給李雪莉蓋上，然後坐在公共吧台上喝威士忌，恰好跟他索要報紙的男人也來了。
閑著也是閑著，李湛抿了口威士忌，攀談道：“你在鑽研美股？”
“哦，不能說鑽研，這是我的工作。”
“工作？”
那人笑著伸出手：“認識一下，我叫孔培英，港股交易所的證券分析師，我看你帶了一位非常美麗的小姐同行，美貌可是非常稀缺的資源，想必你也很有來曆吧？”
這人有點意思，分析問題的切入點很獨特，不過李湛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淡淡的笑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惜那位美女是我的上司，我沒什麽來曆，隻是個很普通的上班族。”
“普通的上班族可坐不起頭等艙。”
“也許我中彩票了呢。”
孔培英見他不想多談自己，也沒有多問，指著報紙上的一則新聞說：“剛才跟你借報紙，就是想看看這個新聞，如果你買了輝瑞的股票，我勸你趕緊拋售，輝瑞可能要出事。”
李湛雖然不炒股，但是輝瑞這種全球知名的藥企，他還是知道的，不說別的，大名鼎鼎的萬艾可就是輝瑞研發的，當然他沒有用過。
接住報紙看了看，原來是田納西州的輝瑞研發基地之一，失火爆炸了，這可能是意外，用這種新聞判斷股票走向，不太靠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