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幕,讓他隻感覺如夢似幻。
太魔幻了!
前一秒,整條街道光溜溜一片。
隻有極少數的幾棵小樹苗矗立於此,卻無法成為遮風擋雨的大樹。不曾想,短短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裏,整條街道已經長滿了參天大樹。
花草樹木遍地綻放開來!
“這就是張夜國師的手段嗎?”
"未免太過可怕!
贏政發自內心的做出了評價。
相較於一語喝退烏雲這種手段..
很明顯。
此時此刻這種於頃刻之間,令整座鹹陽城方圓百裏所有花草樹木全部綻放的驚世之舉,還要比起前者更加的震撼人心。
“寡人對張夜國師的了解,終究還是太少了。”
“萬萬沒想到….”
“張夜國師一出手,再次給寡人帶來了如此巨大的視覺盛宴!”
嬴政驚歎連連。
蹲下身,
抬手摘掉腳邊的一朵鮮豔的花兒,感受著手中傳遞而來的真實觸感,這一切都在表明,剛才所發生的種種並非幻覺。
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鹹陽城的所有花草樹木...
都受到了樓台最頂端的那個宛如仙神般的男人的影響,從而爭先恐後的綻放出來最為完美的嬌豔姿態。
“這是寡人這輩子以來,目睹過最震撼人心的場景!”
“此乃,當之無愧的神跡!”
“張夜國師憑借一己之力,讓一場神跡降臨於鹹陽城之中。此舉,實在是讓寡人歎為觀止,不得不服。"
饒是身為一國之君的始皇帝嬴政,這位心高氣傲的帝王,此刻都不得不發自內心的表露出被深深折服的情緒。
當今世上,
再也沒有任何的現象,能比得上今時今日所目睹的這一場神跡更加具有衝擊力。
“張夜仙師天下無雙!”
贏政說。
“神、神跡!”
扶蘇、李斯後知後覺的驚醒了過來,二人明顯仍然處於極度震撼的情緒狀態,說話都有些直打哆嗦,遲遲無法恢複往常的冷靜心態。
“即便放在神話傳說當中,張夜國師當前之舉,也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數一數二!曠古絕今!驚
天動地!”
李斯喉嚨幹澀,下意識脫口而出。
當神跡從神話故事之中走出..
化作現實。
展現在眼簾之中。
被親眼目睹。
給李斯造成的視覺衝擊是言語無法形容的。
世間任何的言語,都無法用來描述此時此刻所看到的這一幕幕。
“本以為,張夜仙師一語喝退烏雲,強行讓傾盆大雨戛然而止。如此行為,就已經稱得上是曠古絕今、驚世駭俗,"
“豈料……”
“在祭天即將結束之前,張夜仙師倒是給我等展現了一場更為震撼人心的視覺盛宴!也讓我等更加深刻地體會到。”
“此前張夜仙師一語喝退烏雲之舉,那不過隻是他在熱身而已,壓根就談不上認真。”
“張夜仙師,真乃曠古絕今的當世唯一仙人!”
李斯驚歎不已。
一語喝退烏雲這種手段,放在誰的身上都足以稱之為仙家手段。
可是。
這種手段放在張夜的身上之時,那就顯得有些兒戲了。
宛如過家家!
與現在滿城雜草遍地開的場麵對比之下,那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等終究還是遠遠地低估了張夜仙師的手段。”
扶蘇苦笑一聲,“不過倒也正常。畢竟,仙師已經完全超脫了凡塵世俗,我等凡夫俗子又豈能輕易去揣測?看來,從今往後還是不要輕易去揣摩仙師的能耐。”
“不然的話,最後的結果多半會被狠狠地打臉。”
“就和現在一樣。”
何為神跡?
如果沒有目睹今日這種種場景,無論是李斯還是扶蘇,亦或者趙高,他們都無法評判究竟什麽樣的景象才能被冠於神跡之稱。
然而。
伴隨著此刻所目睹的驚人景象,他們總算是可以將‘神跡’二字,賦予剛才所目睹的那等震撼人心的場麵。
這,才是真正的神跡!
即便是作為死對頭的趙高,恨不得將張夜大卸八塊的趙高,於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認一點。眼前的這種種顛覆認知的景象.…
確實稱得上是神跡降臨!
“那個男人!”
“當真就如此恐怖嗎?”
趙高握緊雙拳,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對方舉手投足之間,便能輕易的讓整座鹹陽城所有花草樹木同時綻放開來。
這樣的神通仙法....
又豈是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而這,或許隻不過是對方所掌握的一門微不足道的仙法而已0.
誰又能肯定。
對方的手上就不能掌握更多更為強大的神通仙法?
一想到這裏,趙高內心對張夜便愈發驚恐、心亂如麻。
他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額頭冷汗直冒,渾身雞皮疙瘩升騰,不寒而栗。
抬起頭,
望著那個位於樓台最頂端的偉岸身影,趙高的第六感正不斷的提醒著他,千萬不要試圖招惹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會超出他想象的恐怖!
一旦惹怒了對方...
他,必將承受萬劫不複的沉痛打擊!
“麵對這個宛如仙神的男人…..”
“我,當真就不可力敵嗎?”
趙高咬著牙,一臉不甘。
這一日。
他的內心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給他帶來這般濃厚的壓迫感,給他帶來遠超以往任何敵人的強烈威脅。
更甚至,
讓他產生一種永生永世不可力敵的無力感!
“我當真如此不堪?”
趙高甚至忍不住開始自我懷疑。
無它。
麵對張夜所帶來的那種無力感,隱隱快要徹底壓垮趙高的身軀,讓他早已自信全無,信心崩塌。
與此同時。
藏身於百姓人群之中的反秦分子,全部都統統沉默了下來。
無論是燕丹也好,高漸離、雪女、盜蹠這三位墨家統領也罷,當目睹這一場神跡展現於眼簾
之中,他們都被震撼的世界觀全麵崩塌。
“這,這!”
盜蹠臉色發白,喉嚨幹澀,聲音不斷的顫抖著。
“巨子,這未免太離譜了吧?”
就算是心性沉穩的麵癱高漸離,此刻臉上也已然布滿了駭然、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