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如何妥善的解決全國各地饑荒的問題。
這才是重中之重。
難道打開國庫,給全國各地撥款,接濟全國各地的饑荒問題?
這不過隻能暫時的化解燃眉之急而已。
充其量就是治標不治本。
今日一旦打開國庫去接濟全國各地的饑荒,那麽往後還會發生類似的事情。難道每一次發生饑荒,都需要讓國庫這邊去撥款救濟?
如此一來,久而久之即使是國庫怕是也要虧空了。
所以。
決不能打開國庫去接濟饑荒,隻能想其它方法。如果可以一勞永逸,那自然是最好的。
“又或者……”
“從全國各地的商賈身上下手?”
“這些商販可謂是富得流油。平日裏,搜刮民脂,欺壓百姓。更是聯合當地官府,瘋狂的壓榨百姓。寡人可不信,這些各地的商賈們會沒錢。”
“但是,如果寡人親自下令,讓這些商賈各自撥款接濟各地饑荒問題的話,可能會引起更大的反撲。"
“一旦讓這些商賈們同仇敵愾,即使是寡人想要拿下他們,隻怕也要耗費不小力氣。再者,倘若真的拿下了他們,各地的民情反而還會更加混亂。”
贏政陷入沉思。
這時。
他不由得聯想到。
昨日鹹陽在國師張夜的神跡降臨之下,十裏田地到處都迎來了大豐收,百年難得一遇的糧食大豐收,收獲是以往的成千上萬倍。
念想至此,嬴政雙眼一亮,呼吸變得有些雜亂。
“如果讓仙師親自出手的話……”
“能否化解各地饑荒的問題?”
“就如同,昨日的鹹陽一樣。僅僅一念之間,使得鹹陽滿城花草遍地開,糧食迎來成千上萬倍的大豐收!”
01“如果張夜仙師此舉可以效仿的話,那全國各地饑荒的這些問題,都將不再成為困擾寡人的難題。到時候,百姓也就不會受到饑荒的影響。”
嬴政越想越是心動。
昨日,
鹹陽整座城池遍地花草全部綻放的那個場景,無疑依舊無比深刻地印在嬴政的腦海之中。
想來,足以讓他這輩子記憶深刻。
但他卻有些擔心..
這種事情可一不可二。
動用仙法是否需要付出代價?
張夜仙師能否承擔這樣的代價?
這一切,都是嬴政需要考量的問題。
想的越多,贏政的心情也變得愈發愁茫。
他不禁歎息一聲。
“先看看文武百官能不能想出解決的方案吧。如果實在不行,那就隻能請出張夜仙師出手,解決全國各地的饑荒問題了。”
“希望李斯他們,能給寡人帶來一些驚喜的方案。”
嬴政心想。
總不能發生什麽事情,都要請求張夜親自出手。
那文武百官到底是幹什麽吃的?
留著文武百官豈不是一個擺設?
讓他們在這裏吃幹飯?
一點事兒都不需要去做?
“來人!”
隨著心裏下定了決心,嬴政立馬對宮殿門外的侍衛下令,"給寡人立刻召集文武百官入宮覲見,寡人有要事需要吩咐。”
“諾。”
宮殿外傳來侍衛畢恭畢敬的回應。
看著桌麵上擺放的諸多奏折,嬴政沉吟。
希望文武百官能給出一個可行的計策、方案。
否則,
那就隻能使出殺手鐧了。
請動張夜仙師出手!
當然。
這是最後的計策。
不到萬不得已,贏政都不希望什麽事情都麻煩張夜去做。
久而久之,怕是文武百官都要成為擺設,一點作用都沒有。
總之。
在嬴政看來。
張夜仙師……
隻能用來當做壓箱底的底牌!
相當於最後的王炸!
平日裏當然不能輕易的動用這種王炸手段。
張府。
咚咚咚
大門被人敲響了。
隨著下人把大門推開,便看到了一名身穿精良盔甲的秦軍精銳,正站在門口的位置,神情帶著幾分恭維。
“勞煩通報一下國師大人,陛下下令,讓百官入宮覲見。”
自從昨日祭天圓滿結束以後,
整個朝堂滿朝文武對待張夜的態度,比起往日簡直要好太多太多。
隱約之間。
張夜仿佛成為了朝堂上最為超然的存在。
地位僅次於始皇帝嬴政。
即使是相國李斯,這位屹立於朝堂十幾二十年的高官,都隱隱已然遜色於張夜這位大秦國師。
哪怕是長公子扶蘇,於朝堂上的影響力等各個方麵,也遠不如張夜。
而這一切,僅僅隻是因為那一場祭天的圓滿結束!
當然。
也因為.....
張夜在那一場祭天裏,展現出來的那兩門堪稱神跡般的仙法,給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心靈衝擊,深深的折服了百官。
這才使得張夜在朝堂上的身份地位水漲船高,變得如日中天,隱隱有種超脫於朝堂之外的那種獨特感。
除此之外。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對張夜除了討好,更多的便是敬畏、畏懼、忌憚、害怕。
畢竟。
隨著昨日祭天結束。
現在張夜仙師之名早已徹底落實。
身為一尊舉手投足之間,便可喝退烏雲,一念引發滿城花草遍地開的無上仙師,自然難免讓文武百官深感畏懼。
當世唯一的一尊仙人身處於朝堂,文武百官哪裏敢放肆,隻能死皮賴臉的不斷去討好、阿諛奉承。
所以。
正是因為以上種種原因,就連今日前來張府負責傳達始皇帝命令的侍衛,都不得不對張府的下人畢恭畢敬。
正所謂...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這些下人雖然沒有什麽地位,但架不住,他們能近距離的接觸當今世上唯一的一尊仙人啊。那可是連始皇帝陛下都承認的大秦仙師!
地位顯赫,
高高在上,
無比超然。
得罪了張府的這些下人,雖然不至於死於非命,但肯定會有莫大的壞處,更甚至會影響往後的仕途。
所謂小鬼難纏。
鑒於張夜如今的身份地位太高了,以至於,張府的這些下人平日裏碰上那些前來登門拜訪的官員,都被那些往日鼻孔朝天的官員客客氣氣的對待。
這種待遇可是把那些下人嚇得不輕。
曆經起初的恐慌,而後逐漸的開始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