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逸簽上字之後,法官滿意地將那份協議收了起來,他仿佛看到大筆美金在衝他招手,因此態度也好了許多。
“不錯的小夥子,如果你以後還能和我再見的話,或許我們可以喝一杯。”
說完他拍了拍林逸的肩膀讓獄警將其帶走了。
時間過得很快,大概是中午,一夥人就來到了林逸麵前,為首的是一位略微有些禿頂的白人中年男子,他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彰顯著他不俗的地位和品位。
從那眼鏡框下露出來的眼神正冷漠無情地看著站在對麵的林逸,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在看著一件貨物一般。
“閣下看著我做什麽,莫非您祖上是白鷹合眾國的南部地區的?”
“你,嗬,小子你徹底惹怒我了。”
他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淡定,而是粗暴地指揮著一群穿著戰鬥服的人給林逸套上頭套然後像是捆著獵物一般把他抬走了。
......
等林逸被推搡著站起來走到外麵時,大概過了三個小時,有些幹燥而炎熱的風告訴他這裏的環境很可能是在某處沙漠裏。
而事實的確如此。
頭套被人一把抓下來,林逸的眼睛有些受不了陽光,他半眯著看向前麵,是一所監獄的門口,這監獄表麵看起來不算大,僅僅有一個足球場的麵積。
門口的牌子上用白色的英文寫著:
Green Dolphin
(格裏多芬)
這裏就是佛羅裏達州的人們津津樂道的“綠海豚監獄”了。
進入監獄的第一項就是詳細的體檢,此舉是為了避免犯人帶進來一些危險的東西,人體是很奇妙的。
這個說法在佛羅裏達州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曾經有一位老人深夜敲開了醫院的大門,他自述在自己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腳下一滑,坐到了放在地上的巴斯光年玩偶上,因此現在這東西被卡在了這個可憐的老人的屁股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