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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衙役看了看躺在地上起不來的男人,又看了看完好無損的寧嶽。
陷入了沉思……
“官爺,他打人……”
躺在地上的男人惡人先告狀,雖然身體起不來,但一根手指卻指著寧嶽。
衙役們也不是傻子,看他們的臉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
捕頭走上去踢了地上的男人一腳。
“起來,別裝了!”
男人被就被摔得全身疼,又被鋪頭踢了一腳,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官爺冤枉!真的是他打的我!大家都可以作證!”
男人不顧一切地在地上大喊著。
弄得自己真的很像受害者一樣。
捕頭對這個租林湯家房子的一家人也有些印象。
除了上次送了他們東西和銀子,最近還讓林湯帶了不少東西。
鋪捕頭的侄子鄭惟科,又是寧淵的同窗,也是寧淵的迷弟之一。
鄭惟科的父親,也就是鄭捕頭的大哥,是錦山地區的知府的通判。
所以他明明與這些衙役年齡相差無幾,卻有捕頭的職位。
就連縣令有事的時候也會找他商量。
不過沒人告訴過寧嶽這件事,即使說了,寧嶽也不會太在意。
畢竟他除了必要的時候,是不會想和當官的人有什麽接觸。
不過那也僅僅是他以為。
“鄭捕頭,本來我已經收拾好攤子準備回去了,這兩個人就衝上來說他家妹子用了我的東西過敏,硬要我賠錢給他。
我怕事情鬧大,就讓小妹去請官爺們,誰知道他竟然對我動手!
我這個身板要真是被他扔下來,恐怕再也見不到妹妹了。”
寧嶽不誇大事情的經過,當然也沒放過任何細節。
林湯看著裝可憐的寧嶽想要偷笑,但奈何自己的同僚們都在,隻能努力的憋著,替寧嶽說了句話。
“鄭捕頭,我瞧著這家裏兩個人眼熟得很,像是永樂大街北頭那家賭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