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靈!”
眼看著自己叫不住幻靈,離寂隻能把目光投向寧嶽。
“世子,真要把他的嘴縫上嗎?”
訓練的時候,他們也培訓過如何嚴刑拷打。
隻是他們需要的是讓人把真話吐出來,可寧嶽卻主打一個不聽不看。
寧嶽站在假驛卒的身邊,此時他已經深刻地意識到寧嶽的恐怖,不停地抖動著身體想要求饒,可滿嘴湧出的都是鮮血。
他隻能用手去接著自己嘴裏控製不住的血流,對著寧嶽瘋狂地磕頭。
“離寂,我知道你們審問的手段。
可是他們是殺手,完不成任務就是死。
人生中,比死更可怕的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明天一早把人放在門口。
記得把馬車裏銀絲手爐放上炭和他綁在一起。”
……
離寂光是想一想這一幕就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銀絲手爐都是一般宮人用的,說叫銀絲手爐。其實就是最差勁的材料混入了一點銀絲,燙手不說,保溫時間還短。
把人和手爐捆在一起,不出一盞茶的功夫,手就會燙出泡!
而且一小塊瑞碳最少燃燒一天一夜。
寒風吹著,手上卻碰著滾燙的手爐。
這冰火兩重天的感受,那雙手,估計也就廢了!
沒了舌頭,廢了雙手,刺殺失敗,估計他的殺手生涯也就走到盡頭了!
最後隻能被驅逐出去,他過去那些年積攢的財富也會被他人瓜分。
這一招,由外及內摧毀一個人的意誌,這樣的手段入了刑部,害怕破不了案嗎!
“世子!那麽大的官驛居然連個針線都找不到!
就在櫃台裏找到點漿糊,勉強用一下行嗎?”
離寂還在被寧嶽說得全身汗毛竦峙,幻靈手裏就拿著一大瓶漿糊走來。
不由分說地就往假驛卒嘴裏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