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這件衣服可貴了!”
幻靈急得都要蹦起來了!
這衣服可是他存了好久的月錢買的,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和其他人的差不多。
但是上麵的暗花是專門給他定做的,而且料子更加輕盈。
平時穿著都愛惜的不得了,居然被寧嶽用來擦手!!!
“一件衣服而已,等香雲紗做好了,先給你做件衣裳。”
寧嶽眯起眼睛,勾唇輕笑。
“真的?我能先穿上香雲紗!”
幻靈一臉受寵若驚,生怕寧嶽反悔,當場跪下磕頭謝恩。
“多謝世子!多謝世子!”
“行了,把這些暗器送去淩霜那裏,務必讓他們加緊製作。”
寧嶽的手肘搗了一下幻靈的肚子,這邊他剛抬腳出去,寧嶽就疲憊的走到床邊躺下了。
“世子,我給您放鬆一下吧!”
寧嶽不著痕跡地點點頭。
離寂知道寧嶽今天一定很疲倦,走到他身邊開始替他放鬆著胳膊。
這一夜寧嶽睡得還算不錯。
冬瓜在昏睡了兩天後,也終於在第三天太陽升起的時候醒了。
當冬瓜睜開眼睛的時候,昊晏正把剛煮好的藥端進來。
他詫異地看著麵前的人,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不用問,這一次肯定是寧嶽救了他。
身為寧嶽的人,不能保護他也就罷了!還要他來救自己的命!
“你終於醒了,這幾天兄弟們都要累死了!”
昊晏趕緊把脈冬瓜扶起來,將藥送到他嘴邊。
“那日世子幫你把傷口縫合,足足縫了一個時辰!你可得快點好起來!”
昊晏的心裏也是止不住的激動,他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也以為冬瓜救不回來了。
誰知他們世子居然還會醫術!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冬瓜的眼淚混著藥喝下肚,心中滿滿的愧疚。
他的這條命就是寧嶽給的!這條命,以後也隨時準備著為寧嶽風奉獻!
冬瓜的心裏暗暗發誓。
一連半個多月,雁門關都平靜得不像話。
平時匈奴人就算不攻打城池,也會派來那麽幾個人在雁門關外搗亂。
有時候是用石頭砸城門,有時候是在門口破口大罵。
可是這半個月,居然就屈居在雁門關十裏外,沒有人前來。
又過了幾天,一個晴朗的早晨,一支冷箭突然直奔雁門關的城門而來。
箭尾上綁著一張紙條。
這支箭上的紙條似乎是一個警告,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危機。
巡邏的士兵們的發現紙條後,第一件事就是趕去匯報。
神威將軍和威武將軍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連連罵了他們好幾句“卑鄙小人”!
而雁門關內的人也感受到了這種不安的氣氛。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再次被戰爭的陰霾所籠罩。
“世子殿下,您來了!”
見到寧嶽的身影,威武將軍急忙起身迎接。
神威將軍此時正在氣頭上,也沒顧著和寧嶽問安。
寧嶽也不介意神威將軍的行為。
他們武將大多都是不拘小節的,而且這些日子他們日漸熟悉,他也知道神威將軍隻是脾氣差了點,人品沒有問題。
“世子,他們居然公然宣戰!還挑釁我們,要我們三座城池做賠償!
真是不太不要臉了!”
神威將軍滿臉憤怒,把紙條狠狠拍在桌子上就抱怨起來。
他本就脾氣暴躁,這次更是氣得不輕。
寧嶽一邊聽著神威將軍的抱怨,一邊看著前方送來的戰書。
寧嶽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他們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神威將軍也忍不住跟著怒罵一聲。
寧嶽將戰書放在桌上,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既然有人上趕子找死,那就不必留他們!
休書一封,用同樣的方式回敬過去!”
寧嶽變得淩厲起來,空氣中都嗅到了一些危險的味道。
話音落下,寧嶽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帳篷之中。
校場上,大家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一絲澎湃。
對於匈奴人此次下戰帖的行為,他們定會握緊手中的刀劍!
守衛著他們腳下的土地!
約定的三日之期來得很快。
這天早上,所有的人都在天還是灰蒙蒙的時候就起了。
他們的刀劍磨得錚亮,身上的鎧甲晶亮。
淩霜帶領的血滴子小隊整裝待發,身後就是他們的投石機。
而自願作戰的女人們,也手持弩箭,與他們一同站在校場上。
雁門關外,匈奴人的戰馬在黎明的微光中發出嘶鳴,他們的身後,也有一台類似投石機的東西。
一片肅靜中,城門大開。
寧嶽身著戰袍,目光堅定地站在城牆上。
他的眼前是雁門外寬闊的土地,他的腳下,是雄壯的萬裏長城。
所有人注視著前方,默默地等待著戰鬥的號角來臨。
天空開始泛起魚肚白,塵土在晨風中飄揚。
突然,匈奴人的號角吹響,伴著馬蹄聲,打破了這片寂靜。
寧嶽微微皺起眉頭,凝視著遠方黑壓壓的一片兵馬。
塵土中,威武將軍的一支騎兵從側麵駛出,朝著匈奴人衝來。
守城的戰士們眼神堅定,眼中充滿了決然與勇氣,仿佛燃燒著炙熱的火焰。
見到寧嶽發出的旗號,埋伏在另一端的神威將軍深吸一口氣,緊握長劍,喝令道:“戰士們!衝啊!”
隨著神威將軍的呼喊,士兵們如同猛虎下山般衝向敵陣。
武器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戰馬的鐵蹄在草原上震耳欲聾。他們猶如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席卷向匈奴人的人馬。
匈奴人還未行出幾裏,左右就已經被大鄴朝的士兵所包圍。
而正前方的城牆上,寧嶽正眼含笑意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樣,沒有半分情感。
神威將軍率先殺入匈奴兵中,按照訓練時候的演練,神威將軍長劍直挑匈奴人的門麵,身後的人立刻從側麵一劍插入敵人腹部。
“咚咚”幾聲,馬上的匈奴人應聲倒地。
戰馬背上一輕,轉頭就往關外跑去。
他們連投石機都沒用上,就已經折損了不少人馬。
匈奴首領氣得肝顫!
把目光死死地盯像神威將軍的身後,一道陰毒的眼神和匈奴首領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