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看着手中的黑色长还能还有些不满意,凭借他现在的先天境修为能够施展出这种剑法,已经能够让他再多一项底牌了。
“等我能够突破通玄境之后,到时候能够施展的武技也会更加玄妙,说到底,我还是太弱了。”
凌天无奈的说道,受限于自身修为,让他很多剑诀施展的太过粗糙。
九幽浅浅一笑,来到凌天身边,口中的幽兰香气盆栽凌天的耳边,低声耳语道:“于修炼一途,追求一条同阶无敌之路,对于主人来说,这条前路注定凶险万分,不过主人放心,九幽会一直陪在主人身边呢。”
凌天神情微动,淡淡的说道:“这招对我可没用。”
正在这时。
一声轻微的呐喊声忽然钻入二人耳朵中。
九幽旋即抱起胳膊放在胸前的波涛之上,好似干坏事被打断一样,一脸玩味的看向凌天,“听到了吧,主人,看来你的小情人遇上危险了。”
凌天点头,立刻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这才说道:“走吧,九幽先过去看看。”
......
茂密的树林之中,一道彩衣身影飞快在林间踱步,身后还跟着数道神情戏谑的男子身影。
只是看这个眼神慌乱的彩衣女子,不仅气息紊乱,身上的彩衣也被长剑划破,大片雪白的肌肤**在外,而身后的几个华袍男子,则一直不紧不慢的追逐在其后,好似追逐猎物一般。
“叶彩蝶,不要在跑了,你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乖乖将你令牌中的积分交出来,这样还能免一顿皮肉之苦。”
身后的上官霄神情**,叶彩蝶之前一直帮着凌天百般羞辱他,他十分享受这种报仇雪恨的快乐。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上官霄,我就算立刻催动弟子令牌返回宗门,也绝对不会把积分给你这个卑鄙小人的。”
叶彩蝶贝齿紧咬,施展身法吃力的逃跑,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就遇见了上官霄他们几个,清澈的眼眸之中此时已经满是绝望。
“呵呵,你大可以试试,等你回到宗门,他们议论的就不会是我上官霄的行径有多卑劣,而是你,三长老的孙女在此次试炼中取消成绩。”
“你的爷爷可是三长老,自然丢得起这人。”
上官霄说完,身旁的几人狰狞的笑出声。
“可恶!”
叶彩蝶怒骂一声,身影陡然停住,只见她面前已经再也没有去路可逃,只有一堵断崖幽幽横亘在叶彩蝶面前。
这道天裂出现,就像完全断绝了叶彩蝶逃生的希望,瞬间就让她面如死灰,差点无力跌倒在地。
“呵呵,臭丫头挺能跑啊,这次我看你怎么跑!”
上官霄五人围上前来,就像一张大网,慢慢包紧叶彩蝶,不断收紧,现在的叶彩蝶无路可逃。
“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把积分给你这种畜生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叶彩蝶皱起眉头,立刻举起一柄青色细剑,真气汹涌,只是脚步还在不断后退,很快就已经退至崖边。
上官霄旁边的一位先天三重的弟子同样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威胁的意味:“叶师妹还是识相一点,乖乖把令牌交出来,这里可不是在宗门,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三长老庇护的叶大小姐吗?”
此位弟子背靠上官霄和二长老,语气间已经吃定了叶彩蝶。
“我身边这几人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先天二重,你不过刚先天一重,拿什么和我斗?”
上官霄冷笑一声,眼神阴狠无比,随即也失去了耐心,冷哼一声道: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将积分乖乖赠予我,那就只能让你吃点苦头了。”
“给我上!”
“你们做梦,今天拼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叶彩蝶低喝一身,细长的柳叶佩剑上真气滚滚,绝望挥剑。
除了上官霄之外的五位弟子见状,立刻从储物袋中掏出佩剑,他们逐渐多年,全都比叶彩蝶修为高,联手之下,别说一个叶彩蝶,就算二十个叶彩蝶,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就在五人即将动手的那一刻。
忽然。
“咻——”
一道破空声!
陡然在半空响起!
“嗯?”
众人一愣,下意识收回长剑挡在身前。
只见。
一柄冒着漆黑炎光的黑色长剑好似穿破虚空,直接横击而来。
五人眼神一凛,被这突如其来的飞剑威慑,顿时心惊肉跳,紧接着一身真气尽数回防
“嘭!”
长剑重重插在五人面前的石地之上,坚硬的崖石竟像豆腐一样,顿时这里尘烟四起。
“呼——”
惊世黑炎瞬间爆发,宛如一道黑炎屏障,将叶彩蝶完美庇护。
望着面前熟悉的黑炎,叶彩蝶美眸中水波流转,下意识就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凌天!”
上官霄闻言,神色顿时慌乱不已,立刻后退两步,慌张的看向长剑飞来的方向,阴狠地说道:
“凌天?”
“又是你来坏我们的好事!”
随着上官霄的声音落下,只见叶彩蝶面前的黑炎开始缓缓消散。
一道修长又略显瘦削的身影突然现身在滚滚的黑色炎光中,这身影突然出现,凭借上官萧几人的修为竟然毫无察觉,心中不由得一惊。
只见黑色炎光转瞬消散,凌天的身影从中一步跨出。
凌天冷哼一声,神情淡漠地扫了面前的六人一眼道:
“看来上官霄你养好了,手脚刚接好,就已经能够出来为非作歹。”
“那不如再把你的四肢折断一次,也让你长长记性。”
凌天的话刚一说完,上官霄再度回忆起了当初被凌天拧断四肢的惨状,心脏砰砰直跳,还未开口他就已经心生退意。
“凌天…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我这次可没招惹你,你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识相的,你就赶紧躲开,我只要她叶彩蝶的积分!”
上官霄虽然惧怕凌天,可以就不愿意在气势上输他半头,只是话语间的局促早已暴露他内心的真实心境。
“若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