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詢這邊還在玩鬧,身為皇姐的趙鳳躍可就沒有那麽好的命了。
此時此刻正在跟徐太後坐在一塊兒。
“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找個人嫁出去了。”
徐太後看著趙鳳躍一臉認真的說道。
“母後!我才二十九歲,還年輕呢!”
“都二十九了,哪裏年輕了?再說了,女子過了三十就成了沒人家要的了,你看上城中哪戶人家的公子你就跟為本宮說?”
徐太後有些無奈,身為皇帝的趙詢不想納皇後,而這個當皇姐的也不想嫁人,她現在都感覺到有些頭大了。
“母後,出嫁不出嫁的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吧。”
趙鳳躍笑著對徐太後說道。
“你呀,你呀,就知道偷懶,等你過了三十,那個時候想要留個後人可都不容易了。”
“母後……”
徐太後見狀搖搖頭,也不管趙鳳躍願意不願意,反正事情就這麽定下了。
縱然趙鳳躍千般不悅,可是自己的母親都開口說話了她也不能怎麽樣了。
沒過一會兒,徐太後竟然讓宮女帶進來了兩個長得異常俊俏的男子。
“母後,你這又是幹什麽?”
趙鳳躍多多少少有些不能理解,前一秒還在說著,後一秒竟然直接將人帶了出來。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鄭國公府的嫡次子,王天佑;這位是南陽侯府的世子——陳天華。”
徐太後指著兩個人對趙鳳躍說道。
王天佑和陳天華聽到徐太後的介紹心中不由一緊,兩人可都是二十出頭,而如今的這長公主少說也有二十七八了。
要是讓他們兩人迎娶這長公主的話,多多少少是有些不情願的。
況且這長公主的脾氣也都是人盡皆知的,他們二人可是照顧不來的。
誰都希望自己的妻妾之間相處融洽,若是娶回來一個母夜叉的話,那日子肯定不會舒坦。
但是礙於徐太後的威嚴,他們隻能硬著頭皮行禮:“參見長公主殿下。”
“起來吧,你們兩個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本宮也是很滿意你們的,今日特地將你們請過來做客,也算是一段佳緣,至於其它的事兒以後再慢慢商議。”
徐太後笑眯眯地對王天佑和陳天華說道。
“多謝太後娘娘美意。”
王天佑和陳天華同時應聲道。
“嗯,既然如此,就先坐吧。”
徐太後揮手示意眾人坐下,自己也坐下。
“天佑啊,哀家問你,長這麽大了可有心儀的姑娘?”
徐太後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隨即放下杯子對王天佑問道。
“回稟太後娘娘,臣已經訂婚了。”
雖然心中不甘,但王天佑還是如實答道。
“哦,訂婚了?”
徐太後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了陳天華。
陳天華被徐太後看得有些發毛,連忙拱手恭敬地說道:“啟稟太後娘娘,臣也已經定親了。”
徐太後聞言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追問。
王天佑心中鬆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徐太後繼續逼婚了,因為那樣的話他就難辦了。
“既然如此,哀家倒是忘記了,你們兩人長得如此俊俏怎麽可能會沒有訂婚呢?這樣的話還是哀家冒昧了。”
徐太後淡淡的說道,眼神中閃過一抹失落,這麽好的青年才俊既然早就已經名花有主了。
趙鳳躍聽到這裏的時候也算是放下了心,總歸是這兩個年輕的後生已經有了下家,要不然自己要嫁給他們兩人多多少少有些不情願。
徐太後長出了一口氣,又跟兩人聊了起來。
……
賈府,
賈相儒此刻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緊地皺在一塊,看著手中的那份折子,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怎麽了老爺,我怎麽看你眉頭不展的?”
一旁的一個小妾走了過來,輕款款地摟住賈相儒的脖子問道。
“你先起來。”
賈相儒推了推身側的小妾,語氣有些煩躁地說道。
小妾不明白為何自家的老爺忽然變得這麽奇怪,但還是乖巧地從賈相儒的懷中離開了。
“老爺,究竟是怎麽了?是不是遇上什麽麻煩事兒了?”
“唉!”
賈相儒歎息了一聲,將手中的折子遞給了小妾。
小妾疑惑的打開折子,看完上麵寫的東西後不禁驚呼道:“這怎麽可能!”
“誰知道那些匈奴人開口竟然這麽囂張的,一下子就要我們這麽多的東西。”
“那老爺您準備怎麽辦?”
賈相儒聞言沉吟了片刻後說道:“我們現在根本就拿不出這麽多東西來,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先少要一些,要是東西太多了,陛下肯定會有所察覺的。”
小妾點點頭,說道:“老爺英明,我們可不能為了這些人把我們自己搭進去。”
“恩。”
賈相儒點點頭,讚賞地摸了摸小妾的腦袋。
“不愧是本官的愛妾,果然聰慧。”
小妾被誇獎得紅了臉,羞澀地低下了頭。
“你先下去吧,讓廚房熬碗粥送上來。”
賈相儒揉了揉額角,吩咐道。
“好的,老爺,奴婢這就去。”
小妾柔媚地一笑,隨後轉身出了書房。
待小妾走遠了之後,賈相儒才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折子上麵。
“來人。”
“相爺。”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
“相爺。”
門外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隨後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色錦袍,五官剛毅的男子。
賈相儒見到來人,微微頷首:“你查得如何?”
來人聞言立馬跪下:“屬下查清楚了,在西北邊境確實有一條通道,那個秦楓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可以從哪條路過去。”
“好,既然找到了,那咱們就動作快些,免得夜長夢多。”
賈相儒冷哼一聲,對來人吩咐道。
“屬下遵命。”
“另外,你派幾個機靈些的人去,千萬不能讓秦楓他們發現我們的蹤跡。”
賈相儒又想起了秦楓,對著來人叮囑道。
“是,相爺,屬下明白了,屬下告退。”
賈相儒揮手示意來人離開後,便靠在了軟榻上閉目養神。
……
第二日,天還未亮,趙詢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