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之鐮的毒需要采集生長在地獄邊緣的“虛靈之花”,然後摻雜著最愛之人的血液熬製成湯,服用一周。
岑瑞到這裏時間不久,談不上他愛誰,那小魚這話說的最愛人的意思,就是最愛他的人的,而不是他最愛的人。
那麽這個湯是誰熬製的呢?最愛他的人是誰?
因此岑瑞會突然問道:“這是誰熬製的?”
岑瑞這句話一出口,整個屋子突然安靜下來,艾琳娜拿藥的手懸在了半空中。
“哦,對了,我想起來,廚房阿姨剛才找我有事,三少爺,這藥我先放在這。”
艾琳娜將藥放在了岑瑞的手裏,搪塞了幾句,便離開了房間。
這個艾琳娜不太對勁,她好像有什麽瞞著自己。
岑瑞看著手裏的湯藥,似乎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以人血入藥,最為滋養身體,他忘記這是從哪聽到的,以前還覺得重口味,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喝到這種藥的一天。
他沒再多想,一仰頭將藥都喝了下去。
良藥苦口,岑瑞以前覺得這話太假,現在他卻覺得是最有道理的話。
之前和地獄的惡魔周旋的時候,地獄之鐮的毒已經延伸到了岑瑞的腰部。
僅僅是服用了一次藥,岑瑞的身體已經恢複了20%,可是他現在還不能下地,不然會將這別墅的人嚇死。
岑瑞稍微動了一下身體,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差點叫出來。
這地獄之鐮的毒委實霸道,雖然服用了解藥有了一些效果,但岑瑞體內的毒素與虛靈之花相互抵抗,導致他動彈一點,就得承受鑽心的疼痛。
岑瑞眉頭緊皺,這地獄之鐮一天沒徹底解掉,他就得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這種痛苦。
他稍微喘了口氣,朝著窗外看去,外麵正下著毛毛細雨。
岑瑞回想起自己在15歲的時候,那段時間是自己最快樂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