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設,我知道之前是我們家做得過分了。”
棒梗開始給曹建設道歉,準備趁機靠向錄音機。
隻不過他這一點兒小心思,立刻就被曹建設發現了。
“站著別動。”
曹建設道:“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彩禮必須退。”
“你也知道?我家就我媽一個人掙錢養活五口人,家裏真沒太多的錢。我這回城也花了不少錢,你是不是可以多給我們一點兒時間?”
棒梗隨即變換口氣。
“不行。”
曹建設直接拒絕:“收彩禮的時候,兒可沒見你們這麽婆婆媽媽。退的時候,怎麽拖拖拉拉?”
“誰說拖拉了。”
曹建設聽到聲音,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
很有壓迫感。
最先進來的是一雙大腳,接著是背在身後的兩隻胳膊,最後才是傻柱那張充滿褶子,又黝黑的臉。
臉上還有不少瘸子。
曹建設一眼就認出來了,來人就是傻柱。
當然也明白了小當離開,根本就不是去找她媽,而是找這個大靠山了。
曹建設充滿威脅地看了棒梗一眼。
現在的棒梗已經收起了之前的諂媚,站直了身體,雙手握拳。
我一個人打不過你。
現在加上傻柱這個大老粗難道還打不過你?
40多歲的傻柱正是當打之年。
“小子,我聽說你要跟我們家小當分手,還要退彩禮,有這麽一回事嗎?”
傻柱背著手,沉著臉,滿是威嚴的喝道。
“嗯!有,”
曹建設爽當的說。
這讓傻柱一驚。
要說曹建設這孩子也不錯。
他父母都是老實人,也都是軋鋼廠的職工。
這小子也不調皮搗蛋,做人也本分老實。
要不是這樣,秦淮茹也不會把女兒許配給他。
平時見了自己都是柱子叔,柱子叔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