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賠給她幾塊錢?做賠償?”
曹建設提議道。
“不。不用。”
韓春燕緊緊擺手。
她現在隻想離開,不想跟傻柱有任何的牽扯。
“啊?好。”
隨即從自己的身上摸起來。
可是摸了半天。
隻摸出來幾毛錢,還有幾張飯票。
那叫一個尷尬。
“何主任?我未來親愛的食堂何主任。你渾身上下就這幾毛錢還想養兒子。”
曹建設沒想到傻柱這麽快就被秦淮茹把持了財政大權,搖頭道:“我勸你最好別想認自己的兒子了。你兒子在婁家,至少能分一點人家的家產。這要是跟著你們,恐怕連飯都吃不起了吧?”
“我,我…”
傻柱,我了半天什麽也沒我出來。
我自己的兒子不跟著我姓,怎麽能跟別人姓呢?
那我不就成了入贅?
我入贅倒沒什麽。
問題是不能讓我兒子連跟我姓的機會都沒有?
老何家傳到我這一代。
斷了香火?
那我跟絕戶有啥區別?
傻柱覺得自己有必要攢錢了。
“好好反思一下吧!”
曹建設說完,拉著韓春燕離開。
韓春燕竟然沒反抗。
主要是之前被傻柱嚇壞了。
這其實主要是我們對未知的恐懼。
比如說在大馬路上看見一個瘋子,下意識的就想遠離他。
因為你不知道瘋子下一步要幹什麽?
而且瘋子不管他什麽事,都會獲得大家的原諒?
而你的損失隻能損失了。
她的驚恐還沒恢複。
哪怕曹建設說傻柱不是傻子,她也不敢信。
而且曹建設的手給人一種安全感。
還是自己在最絕望的時候喊出來的人。
這種安全感更大。
曹建設拉著韓春燕來到四合院門口,這才鬆開。
其實他都有些舍不得鬆開。
韓春燕的手軟軟的,因為出汗而變得滑膩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