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傻柱嗎?今天怎麽親自倒痰盂了?以前不都是秦淮茹給你的嗎?”
二大媽開玩笑的口吻問道。
傻柱沒有說話,拿著痰盂,陰沉著臉就走了。
“二大媽,你這話說的就差了,那秦淮茹以後可是要做傻柱丈母娘的人,怎麽還能給他倒痰盂呢?”
“沒錯,哪有丈母娘給女婿倒痰盂的?更別提給女婿洗**兒了。”
“哎,俗話說得好,一個女婿半個兒。給自己的兒子洗**有什麽呀?”
……
一幫人八卦的更加開心。
傻柱隻覺得滿腔怒火,可是卻沒有辦法。
他被大家夥兒逮了個正著。
這一切都是曹建設誣陷他的。
曹建設,你給我等著。
傻柱想到曹建設就咬牙切齒。
可打也打不過,難道我真的老了?
傻柱搖頭,不,昨天是我大意了。
我被韓春燕給吸引注意力了。
今兒,我非得把失去的都給找補回來。
傻柱看了看手裏的痰盂,頓時計上心來。
你小子不是正在追韓春燕兒嗎?
我要是把手裏的東西倒到你身上。
看,韓春燕兒還能受得了你嗎?
沒錯。
就這樣。
傻柱在公廁門口抽著煙,等著曹建設出來。
一等,二等沒見曹建設出來。
就在傻柱不耐煩時,屁股後麵傳來一股大力。
傻豬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地上的痰盂也倒了。
瞬間倒灌了一臉。
後麵推著自行車的許大茂,一臉懵逼。
這叫什麽事兒?
我發誓我絕對是無心的,我就是想跟他打個招呼。
而且我哥們倆多少年了,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我,我,䒑密碼!”
傻柱滿臉都是,昨天晚上的隔夜飯都吐了出來,抬頭就看向許大茂:“你特麽的想死。”
“想死,你說誰呢?我就是輕輕地踹了你一腳,是你自己沒站穩,你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