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是傻柱呀!你,你怎麽弄得這麽臭?”
賈張氏原本想去看熱鬧,可是頭疼的很,出不了門。
吃了幾個止疼片,這才好點就看到秦淮茹攙扶著傻柱回來。
頓時道:“哎呦呦,我的天呐!怎麽這麽臭,你掉公廁裏了?”
“沒有。一大把年紀了,還在門口跟許大茂打架,這身上就是打架弄得。”
秦淮茹埋怨的道。
“嘿嘿!”
傻柱也不生氣,也不惱,反而嘿嘿地傻笑。
“那你不帶著他回他家,來我們這幹嘛?”
賈張氏捂著鼻子道:“臭死了。”
“媽,我能回嗎?”
秦淮茹白了賈張氏一眼,道:“小當呢?讓她趕緊去燒熱水。”
“她?嗬嗬!做夢呢?”
賈張氏道:“她的心情不好,你就別指使她了?”
“這非她不行。”
秦淮茹給賈張氏努嘴。
賈張氏朝後麵一看果然一群人。
都是來看熱鬧的。
“這丈母娘給女婿擦身子還真是頭一回。”
“要不說人家傻柱命好,秦淮風華正茂的時候跟秦淮茹勾搭在一起,如今這秦淮茹老了,就要娶他的女兒了。”
“我可聽說人家傻柱馬上就要當食堂主人了?”
“怪不得呢?像我們這樣的,想吃母女蓋飯也吃不上啊。”
“我看恐怕你丈母娘樂意你不樂意吧,想想你丈母娘什麽樣子?頭發都白了,皮膚都跟橘子皮一樣,你樂意呀!”
“所以還得是秦淮茹。”
“嘖嘖!看看你們這的不行,你把賈張氏給忘了。”
“祖孫三代,你,你們呀,你們真不是個東西。”
“不過我好喜歡,嘿嘿!”
……
賈張氏氣的跳腳大罵:“你們都在這胡唚什麽?難道你們家就沒人要進公廁?就沒有賬輩兒給晚輩兒洗澡嗎?”
“我們有是有,不過那是大人對小孩。像傻柱這麽大的孩子可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