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回還沒有談下來嗎?”
“你是怎麽跟他說?你有沒有說你是來談房子的事的,他又是怎麽回答的?”
“你倒是說句話呀!你這一直不說話算怎麽回事呀?”
“你真是要急死我呀!”
……
秦淮茹在傻柱半年喋喋不休,傻柱卻在家裏翻箱倒櫃。
“你這是在找什麽呢?如果是找什麽,就直接給我說,讓我給你找,你家的東西你不一定知道在哪裏?我肯定知道在哪裏?”
秦淮茹把這話說得理所當然,傻柱也覺得很正常。
絲毫不覺得這話有問題?
要知道這裏是你家。
秦淮茹還不是你老婆呢?
為什麽你家的東西你不知道在哪?
她卻知道在哪?
“我之前不是拿來兩瓶酒嗎?酒呢?”
傻柱問道。
“酒?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拿酒幹什麽?我現在跟你說房子的事呢?”
秦淮茹急了。
傻柱能夠理解她現在的心情,畢竟誰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外麵欠別人一套房子,也會很不開心?
“他一張嘴就要兩千塊?”
“什,什麽?”
秦淮茹直接就懵了。
2000塊?
有沒有搞錯?
我一個月才多少錢?
一年還不到五百塊。
兩千塊得需要我不吃不喝四年的時間。
我從哪裏給他弄2000塊?
“酒呢?”
“啊?”
秦淮茹徹底懵。
“我在問你就在哪呢?我拿著酒去,看有沒有可能少要一點,如果是千兒八百,我們還能湊一湊,你說對吧?”
“對,對,對。”
秦淮茹連連點頭,然後趕緊去找酒。
可是越找,心裏越慌。
越慌越是找不到酒。
“對了,要是實在找不到的話,我家還有一瓶蓮花白,要不然你給他拿過去。”
秦淮茹越急越找不到,隻能坐在地上大叫一聲,叫完之後,整個人變得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