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海江市機場的路上,一輛顯赫的豪車邁巴赫正開足了馬力。
它的引擎正發動著最強的轟鳴聲,響徹整個高架之上。
車內,林天策和富大龍坐在車子的後座,通過後視鏡,林天策看到富大龍憤怒的臉龐。
他緩緩問道:“是不是談崩了?”
“這千年份的何首烏確實十分貴重,光憑師兄我的名頭似乎不足以讓他們停手,看來隻能硬闖了。”
隨後林天策莞爾一笑,靠在車座上,聳肩道:“既然師兄跟範家有過交集,再讓你出麵似乎有些不太合適。”
“所以這件事我打算自己來,就不勞煩師兄你了。”
言罷,林天策側頭看向外麵的夜景,他的內心之中卻已經升起了殺心。
林天策無意與範家做爭鬥,如果真把他逼急的話,他不介意殺了範晨,來警示範家。
“啪!
富大龍一巴掌拍在林天策的腦袋上,罵咧道:“你小子在胡說什麽?”
“你可是我的師弟,我不管你誰管你?我告訴你,這件事我富大龍管定了。”
“不就是一個範家嗎,真當我富大龍不敢跟他們作對?”
“誰要是動我的師弟,我直接要他們的命。”
與此同時,身處海江市周邊的江市,郊外的一座豪華宅邸之內。
範家家主坐在祠堂的主位上,而在他的周圍都跪著範家的其他子弟。
這些子弟大氣不敢喘一個,生怕驚擾了範天命。
“啪!”
範天明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太師椅上,臉上怒氣橫生,渾身都在發抖。
“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真當我們範家這麽好欺負?”
“一群雜魚都敢在我範家麵前耀武揚威了,真當我範家是病貓?”
跪在地上的範家子弟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觸怒了家主。
隨即範家的長子,也就是範晨的父親範耀開口說道:“父親,是犬子辦事不利,竟然讓一個一流家族的人壞了我範家的聲譽,我願意承擔家族的任何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