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在一邊向薑浩叫囂,梁明輝的心中卻全是煎熬。
他感覺整個身體都要麻痹了,除了眼睛和嘴巴,其他地方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梁明輝從來沒有這種失控的感覺。
而且他的身體不是瞬間失去控製,而是一點點的,從四肢到軀幹,再蔓延到指尖。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鈍刀子割肉,生不如死!
薑浩聽到狗腿子的叫囂,淡定把最後一口牛排送入口中,然後擺了擺自己的雙手。
“你們可莫要冤枉人,我的手可沒抓著你們梁大少爺不放。”
“談何放開?”
梁明輝此時真的有些害怕了,薑浩剛才就在自己身上輕輕一點,自己就不能動分毫。
這要是身邊沒有旁人,自己還不是任由薑浩處理?
梁明輝咽了一口口水,磕磕絆絆地說道。
“薑浩,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讓我恢複正常!”
薑浩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主動挑釁的一方可不是我。”
“梁大少莫要顛倒黑白!”
“不過梁大少要是態度好點兒,這突發的怪病,我也不是不能給你治。”
梁明輝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青。
薑浩說話滴水不漏,但是讓他低頭,他還真的不甘心!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梁大少身體健康,哪裏會有什麽怪病,分明就是你用了下三濫的手段。”
“梁家一怒,區區一個薑府不過是螻蟻而已。”
“我勸你不要自尋死路。”
梁明輝身後的一個狗腿子立刻叫了起來。
梁明輝 也算是公眾人物,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有怪病,說嚴重點兒,影響的可是整個梁家。
薑浩眼神一冷,抬手在桌麵上拂過,一顆果核順著風向輕輕地敲擊在那個狗腿子的身上。
狗腿子的聲音戛然而止,奮力地張著嘴巴,但是卻發不出一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