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瀚超臉色難看地看了一眼薑浩,眼底滿是對他的抱歉。
“耶夫拉現在在哪兒?”
“我要見他!”
助理指了指套房。
“這幾位醫生吵得十分厲害。”
“老板有些頭疼,所以進屋躺著去了。”
韋瀚超轉頭對薑浩說道。
“薑先生,你在這兒稍等我一會兒,我去和耶夫拉說一聲。”
薑浩點點頭,直接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幾位正在爭吵中的醫生也沒有注意到他這個年輕人,吵得不可開交。
“你們懂什麽,耶夫拉的病根本就不是耳鳴,他的病灶在其他地方,是五髒六腑的功能紊亂導致的耳鳴。”
“你們治了這麽多年,分明就是在瞎治。”
“如果按照我的方法來,耶夫拉的耳鳴現在立刻就能夠得到緩解。”
年紀很大的中醫高聲喊道。
“不可能!”
“我已經給耶夫拉治療了超過五年!”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病情了!”
“分明就是耳鳴的問題,你扯什麽肝髒!”
“我絕對不會讓你用那種針在耶夫拉的身上紮來紮去的。”
“你們那根本就不是在治病!”
家庭醫生也不甘示弱,直接懟了回去。
“所以你治療了這麽多年都沒有治好!”
“還紮來紮去?現在的年輕人連老祖宗的東西都忘記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繼續這麽給耶夫拉治療,他的耳鳴隻會越來越嚴重。”
中醫扯著脖子喊道。
兩人抄得臉紅脖子粗,誰也不讓誰。
薑浩則是聽出了幾分端倪。
這個中醫還真有幾分本事。
他之前聽韋瀚超說的時候,就知道耶夫拉的病灶不在耳朵上,不然不會這麽多年都治不好。
但是他也覺得耶夫拉不僅僅是肝髒的問題,應該還有其他的問題。
沒有見到本人之前,他都不會妄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