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說的聲情並茂,倒真像是與下麵那群幫眾共情了似的,末了還悠長的歎了口氣。
他不過寥寥幾句就將自己包裝在了道義的製高點,居高臨下地譴責著周玉。
“其實我也不是反對您往自己身邊安插小情人,但沒必要用處刑人的身份嘛。”
“咱們玲瓏玉這些年發展的也還不錯,不是養不起閑人,舵主,您可千萬不要這種在這種重要的地方犯糊塗啊!”
周玉端坐在椅子上,耐心的聽他把話講完,到最後,也不由自主的被氣笑了。
這王叔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將周清說成了被周玉包養的小白臉,明裏暗裏的編排著周玉的私生活和名聲,簡直下作之極。
“真有意思,我找來的明明是正兒八經的處刑人,你卻偏說他是小白臉。”
“王叔啊,這幾天不見,你就空口說瞎話的本事見長了啊!”周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了,你那點小心思別人不知道,王叔還能不知道嗎?”王叔說著,便曖昧的笑起來。
“你說這小子是處刑人?可這小子細胳膊細腿的,比我手底下最菜的小弟都不如。”
“他這樣的人還處刑呢,被哥幾個吊起來打還差不多。”王叔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那些跟著王叔進來的小嘍囉們,也沒忍住,爆發出了激烈的笑聲。
“就是啊,大姐頭,這小子身板還不如我呢,就他這樣的也配當處刑人?”
“您想養小白臉,我們能理解,誰還沒有個生理需求呢?但這麽個弱雞,您當個玩物也就算了,給他這麽高的位置做什麽!”
“這真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一個男寵,竟然還爬到我們頭上了!”
一群小嘍囉們會意地,你一言我一語的肆意貶低著周清。
周玉聽得清楚,嘴角噙著笑,心裏卻一片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