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帝司。
昏暗的殿堂內,
之前前往蘇郡抓捕楚天的那名帝司隊長,正在向一名中年人匯報情況。
中年人麵沉如水,越聽越怒。
最後砰得一聲拍案而起。
眼裏燃燒著熊熊怒火。
“你確定他是這麽說的?”
“確定!”
隊長斬釘截鐵。
“那姓楚的說了,帝司沒有資格抓捕他,也永遠沒機會抓捕到他。”
“狂妄!”
吳山勃然大怒。
堂堂怒火如岩漿般聚集在他的胸腔裏。
似乎下一刻就會直接噴發出來。
身為帝司的總指揮,他位高權重,地位顯赫。
權力僅次於帝司的司長以及三位副司長。
而帝司的職責就是緝拿重犯。
隻要盯上的犯人,沒有一個能夠逃走。
哪怕那些大家族在他們麵前也需要卑躬屈膝,每年跟狗一樣舔著臉送禮。
從而和他們搞好關係,得到些許的照顧。
久而久之,他已經習慣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地位,也已經習慣了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誰知道這一次竟然吃了個悶虧。
簡直是奇恥大辱。
而且最關鍵的是,餘家和他吳家一向交好。
這次餘盛斌出事,他主動請纓要把犯人給捉拿歸案。
結果現在卻搞砸了,他又如何給餘老爺子交代?
吳山越想越憤怒,越想越憋屈。
最終直接道。
“我帝司絕不能接受這樣的失敗,立即通知各部,前往青州,蘇郡抓捕此人。”
“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也一定要讓他歸案。”
“遵……”
那名帝司的隊長還沒吭聲。
一道冷漠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吳指揮,你恐怕下不了這個命令。”
說話間,一名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在看到這名男子的刹那,吳山不由瞳孔收縮,臉上盡是驚駭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