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髒?
我去,還有這樣和病人說?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這家夥真的是醫生?
醫生給人診個脈,這很正常吧?
你要是有潔癖,幹嘛要學醫?
鄭菲兒則是氣得七竅生煙,在心裏暗罵林宇。
可惡!
蠢貨!
白癡!
垃圾!
竟敢說老娘髒?!
呸!
老娘每天至少洗三回澡!
現場眾人中,也就馮雨煙能理解林宇此話的弦外之音。
她將眼前這個女人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隻覺眼睛一亮!
這女人怎麽給自己一種麵熟的感覺?
哦,怪不得……
竟然是她!
其實,馮雨煙現在還得感謝鄭菲兒。
若非鄭菲兒有眼無珠,不知自愛,紅杏出牆,最後甚至將林宇踢開,她就根本不可能和林宇走得如此之近,更不可能和他保持現在這種親近關係。
不過,她的內心深處,對這種沒有廉恥的,特別是給林宇帶來那麽深的傷害的女人,卻是地比痛恨的。
特別是林宇被這女人戴綠帽,更讓馮雨煙為他痛心,恨不得自己出手,為他討回公道。
她如果不是擔心被林宇發現自己的背景,早就讓方伯去找戰部的人,將鄭家連根拔起了!
但就算滅不了鄭家,也要讓這小賤人受到懲罰!
現在,就是絕佳的時機!
等一下,我要讓她狠狠地出一次醜!
想一想即將展開的行動,她甚至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就像戰士拿起鋼槍,即將奔赴場。
她都有些坐立不安了。
馮雨煙這邊還在盤算這事時,林宇也已經號完了脈,起身,來到桌邊,提筆就寫。
他的動作,瀟灑飄逸,如行雲流水,更似帶著一種韻味。
眾人看到他的風姿,不由有些呆愣。
沒想到在此濁世之中,竟然見到了這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