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挑了挑眉頭反問道：“不知道陳先生想讓我幫忙做什麽？”
“柳氏作為中海大族，不知道知不知道中海陳家。”陳霆這樣問道。
“中海陳家？中海似乎沒有姓陳的——”
柳父下意識的否認道，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下，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當中。
他抬頭看向陳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表情有些微妙。
似乎為了確認，柳父反問道：“陳先生問的事，十年前被滅門的那個陳家？”
中海能夠稱得上大家族的陳家，也隻有那麽一個。
但可惜的是，十多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陳家一夕滅門。
“你果然知道。”
陳霆並不回答，隻是確認的說了一句，然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柳先生隻需要動用自己的勢力幫我調查一下陳家以往的仇家，或者誰在陳家滅亡之後迅速崛起，獲得了大量的利益就行李。”
他看向柳父，確認似的總結道：“這對你而言，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的確簡單。
有些事情當局者調查很難，但旁觀者卻容易，因為他們都是無關者，不用擔心稍微一動彈，就被人盯上。
即便如此，柳父還是沒有第一時間應答，而是盯著陳霆看了許久。
現場難得的有些沉默。
陳霆也不著急，端坐在原地，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這樣的時間持續不常，但也不短。
最終還是柳父打破了寂靜。
“我可以幫陳先生調查，但這並不能作為這次治療的報酬，報酬我仍舊會給，畢竟是早已經說好的東西。"
他將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推給陳霆，並不打算再繼續跟他掰扯，直接了結的說道：
“陳先生看起來也不是沒有事的人，所以我就不多留閣下了。”
逐客令可謂是十分的明顯。
陳霆看了他一眼，到底沒有多說什麽，而是默認了，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