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澤成回到辦公室,癱坐到沙發上。
麗姐一邊為康澤成擦拭滿臉的汗水一邊問道:“炮哥,這個人有這麽可怕嗎?你是海城王,難道你忘了嗎?”
康澤成說道:“海城王算什麽,世界上最凶狠最恐怖的一百多個罪犯隻能跪在他的麵前給他舔鞋麵,我算什麽。”
麗姐還是有些不服氣。
“我看就是一個窮屌絲,幹嘛要怕他。”
康澤成生氣了。
“要不是主子發話,今天我就把你活埋了。你這個蠢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差點就把我害死了你還全然不知。你真是死性不改,今後你有多遠滾多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不想死。”
麗姐拉著康澤成的胳膊說道:“炮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康澤成認真說道:“你給我聽好了,下次主子再來,你一定要給他磕頭,跪著為他服務,否則我就把你沉到黃錦江喂魚。天下女人多的是,但生命隻有一次,你懂嗎?”
麗姐被嚇得連連點頭答應:“我知道了,我一定都聽炮哥的。”
江月看到丁佳楠和任青芸朝他這邊走來,他不想鳥他們,見大家都吃好了,他就先起身說道:“吃好我們就走。”
“站住。”
剛走到外麵,後麵傳來丁佳楠的聲音,江月回頭一看,任青芸和丁佳楠竟然追上來了。
江月嬉皮笑臉地說道:“我說丁佳楠這麽快就後悔了?是不是想跟我和好?”
任青芸一臉不屑地說道:“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
肖秘書聽任青芸這麽說江月,當然不高興了。她反唇相譏:“我說這位姑娘說話怎麽這麽沒水平,什麽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你應該分清楚到底是天鵝還是烏鴉。別山雀插上雞毛撣子就想冒充鳳凰,這不是自大,而是妄想。”
“你……”
任青芸被肖秘書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