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輝對江月老是沒完沒了地在開玩笑早就不耐煩了:“囉唆什麽,走了。”
“我們兩個人不但是臨時夫妻,我們還做過真夫妻,有夫妻之實的。”
林珍輝,罵道:“我讓你把那件事忘了,你幹嘛老是提起他?”
“好了,不說了,反正我已經答應你爸玉麵書生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江月駕駛奔馳車離開廠區。
還不等江月開口,林珍輝就問道:“江月你到底是什麽人?”
江月裝得很無辜地說道:“林總你這麽快就忘了嗎?我是你的貼身保鏢。”
林珍輝有些不耐煩了,她再次問道:“我是認真的,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江月裝得很無奈似的說道:“林總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已經跟你講過了,我是你的保鏢。”
林珍輝沉默了一下後繼續問道:“那後麵來的那些人是幹什麽的?”
“是我的朋友。”
“是你的朋友,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你說在這個社會上立足,誰沒有幾個朋友兄弟。”
林珍輝很是無奈,但她沒有更多的理由反駁江月,她接著問道:“我再問你,為什麽每一次我遇險的時候你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什麽意思,我懂什麽?”
江月煞有介事地說道:“你真是不解風情。”
“什麽意思?”
林珍輝真的不懂江月在說什麽。
江月解釋道:“我們這叫緣分。上輩子我們是一對恩愛夫妻,所以這輩子我們總是機緣巧合走到一起。我會感覺到你有危險。”
“你當我是傻白甜,任由你忽悠是嗎?”
“不信就算了。”
江月懶得搭理她了。
林珍輝隨口念道:“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多優美的名字,這就是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