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奇怪,估计又和三年前的那件事有关吧。”叶凡回答道。
“行了,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清楚我们想去窗户那边守株待兔吧”
说完叶凡和佐夫诺斯基便走到窗子旁边,因为这是古代所以窗户自然是和现代不一样,这件屋子里的窗子是由一个框架上面糊了一层纸来做的,为了方便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叶凡用手指在上面分别戳了两个指甲壳大的洞,他和佐夫诺斯基凑上去用眼睛看,天已经黑透了,今晚的月亮倒是亮,照射下来的月光照亮了外面的一切处于黑暗中的东西。
佐夫诺斯基看了一会便对叶凡说“大哥这里什么都没有啊,外面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连个鬼影都没有。
“大哥我说今晚肯定没要什么事情发生,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说完,佐夫诺斯基打了一个哈欠。
睡眼惺惺的看着叶凡。
叶凡见佐夫诺斯基这幅样子,便说道“小佐咱们再等等,如果再没有的话我们就去睡觉。”
听见叶凡都这么说了,左腹诺司机想睡觉的心也顿时平静了下来,他无奈的说道“好吧,那咱们就再等等。”
两人正说着话,一阵凉风袭来,通过窗户的小孔吹到叶凡和佐夫诺斯基的身上。
佐夫诺斯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大哥怎么这么冷啊”
他手环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叶凡也受了这凉风,鸡皮疙瘩马上就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晚上都比较冷吧”
两人又继续看着外面,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了变化,叶凡他们房间对过去的那一间房间突然燃起了烛光。
“大哥你看,那屋子里面好像有人!”
“也有可能不是人”叶凡回答道。
“难道是大哥你上次说的那个女鬼,卧槽不是吧,今晚就遇到了她。”
“那怎么般,大哥这个女鬼能力强不强啊,要是她发现我们我们往哪儿逃啊,就这门间小屋子逃也逃不了那只能等死了,大哥我们俩今晚就不应该在这里作死,来看什么女鬼啊。”
叶凡看着佐夫诺斯基已经被吓得没有了理智,冷静的说着“小佐,你冷静点。”
“你别忘了咱们房间了还有符咒了,她进不来的只要我们不出房门就没有问题。”
听到叶凡这话,佐夫诺斯基冷静了下来,对啊房间里有符我们怕什么。
一想到房间里有符,佐夫诺斯基这可被提着的心最终也放了下来。
他最终还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两人继续观察外面,不知道那女鬼到底要干什么。
烛光被点亮,风微微的吹着,那蜡烛的影子也跟着晃动,突然哪一个女人的影子出现在了窗户上面。
这次也反倒是没有听到那女人哭泣的声音,他看见那女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道看什么,一动也不动。
【叮,触发规则。】
一道冷漠的机械声在叶凡耳边响起。
【规则一:晚上可以出门但要带上银针】
【规则二:切记出门前必须喝下一杯红茶】
【规则三:夜晚有吵闹声是正常的,在夜晚不要随便的接受别人的东西】
【规则四:祭台是特别重要的地方,有重大事情的发生才会使用,平日里请不要随便靠近。】
【规则五:夜晚出行时间是晚上十二点至次日三点,注意回来时不要被人发现】
【请各位天选这再接再厉】
“没想到今晚上竟然出发了规则,我们都在这里带了不知道多少天了都没有触发规则,想不到今天一见到这个女鬼就出发了规则。”佐夫诺斯基感慨道。
“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和这个女鬼有关吧,不说这个女鬼了,小佐你看看今天通知的规则也很有意思。”
“原来村子里的规矩是晚上不能出门,但是规则说晚上出门必须要带上银针,你想想能用银针的谁?”
佐夫诺斯基想了想回答道“是大夫吧,可是我记得刚来这个村子里的时候没有看见这村子里有大夫啊,而且就算是有人家大夫也不可能一直扎根这个小村子。”
“你说的很对,现在村子里确实没有人会用这东西了,而且现在村子里的人都对这东西和大夫很忌讳。但是你想想不是现在的大夫而是以前的呢?”
“以前?”
佐夫诺斯基想了想“难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说,顾言生的那个表妹?我记得他好像就是个大夫来着。”
“对了,就是她。现在这个规则指向的就是她。”
“而且顾言生也没有和我们说明他的表妹是怎么死的,这里面肯定发生了很多事。”
“不过大哥,他表妹早就死了,我们上哪儿弄银针而且我们也不可能出村去买银针吧,要是被李婆婆和村长发现那还得了。”
“这银针确实没有办法,只有后面再想想怎么弄倒它了。”
“大哥你看规则二说的,出门前还要喝一杯红茶,上次顾言生送给我们的红茶还有很多呢,这个条件我们倒是满足了。”
“就差银针了,我倒想看看晚上的村子里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小佐你看着规则五提到了一个地方,祭台?”
“祭台?”佐夫诺斯基不解的说着。
“村子里还有这种地方?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听到村子里有人说过,要是规则不提醒我们还真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祭台是重要场合才能使用,只有发生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村民们才会提到它,所有我们来这里好几天了没有见到或者是听到有人谈论也正常不过。”
“而且规则说让我们不要随便的靠近,说明这个祭台还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地方。”
“大哥我们晚上出行好像还有时间限制,只要回来的时候不被人发现就行了,看来这次的规则都提到了夜行,等我们找到了银针还是得出去,说不定晚上的村子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嘎吱”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响打断了叶凡和佐夫诺斯基的谈话,两人连连回头看向窗外。
那房间里的女鬼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变化。
突然从漆黑的走廊上突然出现了两道人影,那两人慢慢的走出来,叶凡和佐夫诺斯基最终也看清了两人的脸,竟然是李婆婆和李村长!
佐夫诺斯基惊讶的回头看向叶凡“大哥,这——”
还没等佐夫诺斯基说完,叶凡便打断了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佐夫诺斯基也明白了,他回过头继续看向窗外。
只见李婆婆和村长慢慢的走着,比平常的速度慢了很多,两人的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晚上的视线没有白天的好,所以看不清这两人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但是就这两人的行为就觉得特别的诡异,这两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什么操控了一样。
李婆婆和朝着上锁的那间屋子走去,走到门头突然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
屋子里的女鬼感受到了两人的动作,终于动了。
那女鬼起身,慢慢的朝外面走来。
本以为她会直接打开房门,但他们似乎忘了女鬼已经不是人了。
女鬼轻易地从木门里穿过来,当她出现在叶凡和佐夫诺斯基的视线里,到没有他们俩想的那么吓人。本以为对方会穿着红色的衣服披着能遮挡完眼睛的长发,但是这些东西对方都没有。
那女人穿着一条鹅黄色的长裙,裙子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有些素淡但这丝毫不影响穿这身衣服的那人的气质。
虽然看不清脸,但大概能看清一个轮廓他知道对方那一身婉柔典雅的气质应该是个美人,只是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女人的脸色倒是有些苍白。
叶凡心中很是奇怪,这女人倒是人还是鬼啊,你说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她刚刚直接穿过门就出来了有这种能力的只有鬼了吧。
真是奇怪,这女人倒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只见这女人低下头不知道和李婆婆和村长说了些什么,突然这女人一手扭住李婆婆的脖子将她一手给举了起来,看起来倒是很生气。
女人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像是要致对方于死地,但是她突然又将李婆婆给放下,嘴里还说了几句话,只不过叶凡他们里的实在是太远了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话。
这李婆婆像是没事人一样,还是直直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好像刚刚被掐的人不是她一样。
这一点也很奇怪,如果是正常人被掐了那么久都会猛然的咳嗽或者是呼吸不过来,脸也应该张红才是。
可李婆婆脸色还是正常,一点变化都没有,而且一点儿不适也没有。
难道说李婆婆已经不是人了?!难怪刚刚那女人想掐死李婆婆都没有成功,如果李婆婆是人那刚刚那女人早就掐死她了,那女人之所以不能掐死李婆婆是因为李婆婆现在和那女人一样是鬼,根本就杀不死。
证实了这个猜想,叶凡心里一阵恶寒,想到前些天李婆婆还亲切叫他乖孙还和他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想想就觉得恶心。这也大概就是李婆婆他们为什么不能吃熟食,只能吃生的东西的原因了吧。生的东西阴气才重,鬼最喜欢了。
那这样说的话村子里面的人都不能吃生肉是不是也说明了村子里的人都是鬼而不是人?!
拿自己和小佐这几天都和一群鬼生活在一起?!
真是不能细想,要是小佐知道了的话不知道会是怎么样一个表情。
还是得赶紧通关,自己和小佐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和一群鬼一直待在一起呢。
叶凡突然想到了前辈说的话,
原来前辈是这个意思,只能怪他们愚钝没有超这方面想。
叶凡回过神来,看向对面,发现只剩下李婆婆和村长待在原地,那女人竟然不见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去了,难道是走了?!
一眨眼间,外面突然被一层黄色的东西给罩住,叶凡突然意思到了什么,急忙拉着佐夫诺斯基往后跑,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床边。
佐夫诺斯基看见叶凡急急忙忙的拉着自己跑,不解的问道“大哥,你拉着我干嘛要跑啊?”
还没等叶凡回答。
一道清脆温柔的女声响起“偷看可不礼貌啊”
佐夫诺斯基一下子扭过头看向叶凡,他惊恐地看着他,一下子明白了大哥刚刚的举动,还好大哥拉着自己跑得快,没想到那个女鬼竟然会说话?!他更没有想到她竟然发现了自己和大哥的行为。
接着他又听到那道清脆的女声再次响起“你们是新来的吧?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你们为什么来这个村子?再或者说你们来这个村子的目的是什么?”
一阵沉默后,见叶凡他们不回答,对方也不恼怒。
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们那屋子里有符,我也进不来,我今晚上不想动手,但是我还是要警告你们一句不管你们是什么有什么原因,在晚上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们不然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就算是威胁女人也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作风,叶凡突然想到难道对方不会就是顾言生的表妹顾清婉吧?但是顾清婉怎么会变成了这样,顾言生之前不是说她的表妹死了连骨灰都没有了吗?可现在在叶凡他们门口的女人不是完完整整的吗?她这样变成了鬼说明她死之前的身体是完好无损的。难道这其中也有猫腻。
叶凡不怕死的开口“顾清婉?”
门外的人听到这个名字到时愣了一下,然后苦笑了一声,缓缓开口“到时好久都没听到有人念这个名字了”
话音刚落下,门口那道影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叶凡他们重新凑到窗子上戳的洞口看,发现那女人果然消失了,就连李婆婆和村长也消失了。这个夜晚最终是平静了下来。
叶凡和佐夫诺斯基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是啊,太吓人了这女鬼终于走了”佐夫诺斯基一下子躺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