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滴雨水滴落在叶凡的额头上,他用手摸了摸,“竟然下雨了。”
佐夫诺斯基捂着头挡着雨对叶凡说“大哥我们回去吧,这雨倒是越下越大了。”
叶凡点点头,他停下了脚步扭过头看了祭台一眼真是可怜人,不管这人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竟然被绑到了这里活活的被烧死。
突然间他看到了什么亮闪闪刺眼的东西,哪儿有东西不行我得去看看,说完叶凡便半路折返,回到了祭台中间台子上,那里的灰烬消失了一些,不知道是被雨水冲刷掉的还是因为那个女人受了伤能力减弱。
他嗖的一下跳到了台子上,蹲下去将灰烬里面的东西给捡起来。
佐夫诺斯基也听到了这个动静,立刻回头发现叶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祭台而且还跳到了祭台中间的台子上,蹲在那下面手里还拿着什么。
佐夫诺斯基有点看不懂叶凡的这番操作,他大声地问道“大哥你在干嘛?”
叶凡也听到了佐夫诺斯基在叫他,边回答道“小佐你快过了,这里有新的发现。”
新的发现?佐夫诺斯基狐疑着。
他一路小跑跑向叶凡所在的位置。
也拿也终于看清了这灰烬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是一只耳环?也是女人的东西,这只耳环上有一朵淡蓝色的小花,小花中间的花心是白色的,整个耳环看起来倒像是用银做的,只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用真银做的,那这只耳环的主人家里估计还是有点钱。
“大哥你手里拿的什么?”佐夫诺斯基也跳上来了,看见叶凡拿着一只旧旧的耳环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凡扭过头对他说“小佐,这只耳环是我灰烬里发现的,我记得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没有发现灰烬里有任何东西,刚刚要不是我回头看了一眼还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藏着东西。”
“大哥,你说会不会是刚刚那女人故意让我发现这只耳环的,因为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倒是这个女人出现后才发现这个东西的?”
叶凡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不是。”
佐夫诺斯基问道“为什么?”
叶凡娓娓道来“小佐你想,如果这只耳环生前的主人是刚刚那个女人,而且耳环是贴身之物,就是死了也不会轻易的让人碰的。之前这个女人让我们看那出戏也是为了引诱我们上钩然后在杀死我们,这女人对我们可没有什么善意。”
“再换个假设,如果说这只耳环的主人不是刚刚那个女人的,那这只耳环的主人也是这个女人的旧识不然这个女人也不会把这个祭台看得那么重要把这里原封不动的保存起来。而且这个女人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带了多少年了,要是灰烬里有耳环他早就发现了。”
现在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个女人之前就没有发现这只耳环,现在然而现在他被我们所伤,法力减弱保护这里的法力也变弱,所以外面下的雨也能破坏这里,所以这才让我们发现了这只耳环的存在。
佐夫诺斯基听了叶凡的解释,点了点头说道“大哥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也许就是这样吧,不过我们的运气也是不错这女人几年都没有发现的东西如今竟然被我们给发现了。”
叶凡将这只耳环揣在兜里,他站了起来说道“我们现在回去吧,东西已经被我们给找到了。”
说完叶凡和佐夫诺斯基便沿着路返回。
他们一路走着,很快就回到了村长家里。
他们自己做了点熟来吃,只不过两人不敢弄多了,生怕村长和李婆婆突然回来发现他们在吃熟食一定会火冒三丈说不定还会把叶凡和佐夫诺斯基给赶出去。
两人只弄了一叠菜,他们赶紧吃完了就回屋休息了,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外面开始吵吵闹闹,叶凡想到应该是村长和李婆婆回来了,叶凡和佐夫诺斯基急忙离开屋子走到前厅。
果然是他们回来了。村长和李婆婆背篓里都装满了货物。他们两人脸上还露出了欢乐的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
叶凡迎面朝村长和李婆婆走去,他笑了笑说道“婆婆,干爹你们这都是买的啥啊?怎么那么多?这是要过节了吗?”
李婆婆笑着说“小凡就是要过节了,这是我们村里一年一度的节日,大家都很期待这次的节日啊。也是刚来不知道,我们村子一到这个时候就要开始准备灵乐节了。”
“是啊,小凡等我们大家都准备好了你们来参加我们的节日正合适,让你感受一下我们村的风俗,还是挺有意思的,具体什么样的我就不告诉你了我就在这儿留个哑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哈哈哈哈”村长笑道。
很快就有到了晚上,叶凡到院子里抓了一把沙装到了一个布口袋里,然后叶凡和佐夫诺斯基一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佐夫诺斯基偷偷地打开房门留了一点缝斜眼瞟到,发现李婆婆和村长的房间还没有熄灯,他立即关上门走到叶凡旁边他说“大哥,不知道今晚怎么回事,这李婆婆和村长到了半夜都没睡不知道在干嘛我们也出不去啊,这可怎么办,要不还是等明晚?”
叶凡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们再等等吧,他们俩可能是为了灵乐节在准备什么吧。”叶凡做到桌子旁,将那布袋子拿了出来扔到了桌子上。
“大哥这是什么东西?”佐夫诺斯基盯着那个袋子看,猜不出来这是啥。
叶凡说道“这是我在外面抓的沙子。”
“沙子?用来干什么?”佐夫诺斯基不解的问道。
叶凡轻声笑了笑说道“我打算用做个简易版的沙漏,这样我们就可以计算外出的时间了我们就不用那么着急的回来了。”
“卧槽,大哥你真是天才这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叶凡被夸的心花怒放,但是他不能太放肆还是有理智一点,说完他就走到柜子旁边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小罐子然后他走到位置上将这玻璃罐子也放到了桌子上,他开始吧沙子往玻璃罐子里面倒,布袋里面的沙子全部到完了以后他把布袋揉成一团刚好卡在玻璃瓶子的中间。布卡稳定了就用棍子把布的中间弄了一个小洞子出来,然后把玻璃罐子给盖上,一个简易版的沙漏就做好了。
叶凡盯着这个沙漏笑了笑,倒是十分满意自己做的成果。
“卧槽,大哥这么简单的吗?竟然这么快就做好了?大哥不亏就是大哥。”佐夫诺斯基惊讶的看着叶凡。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你大哥是谁!”
“小佐你帮我把沙漏倒过来我来数这沙漏到底能漏多少时间这样我们就可以计算我们外出的时间了倒是多久了。”
“好的大哥”说完佐夫诺斯基就把沙漏给倒转了过来
叶凡也开始数着“一、二、三、四......”
终于沙漏完了,
佐夫诺斯基急切地问道,想立马知道答案“大哥多少?”
叶凡说道“两分钟。”
佐夫诺斯基惊讶的说道“两分钟?大哥你确定你没有数错?”
“怎么就不能是两分钟了?”叶凡疑惑的看着他
“因为这沙子的颗粒比较小,沙量也少,而且这玻璃罐子也不大,所以漏的速度就自然慢了。”
佐夫诺斯基回答倒“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还是大哥更懂一些,我以前上课都是玩儿而且在我们那边不像你们这边管的那么严,不想听就不可以不听。”
等李婆婆和村长睡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了,我算了一下我们十二点出发第二天早上三点之前必须回到这里,而且李婆婆和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我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从出发就开始弄漏斗要弄六十次,我知道这样很麻烦但是也没有办法谁叫我俩都不爱带手表之类的东西不然我们就用不着这么麻烦了,我们就可以直接看时间了,谁还会用着原始的办法呢。
“小佐你现在再出去看看,李婆婆和村长他们睡了没?”
佐夫诺斯基闻言就照做了,他轻轻地打开门,发现对面的屋子已经没有了烛光,佐夫诺斯基大喜急忙关上门对也叶凡说:“大哥,他们终于睡了这下我们可以出发了。”
叶凡也开始拿出绿茶开始泡茶,泡好后叶凡和佐夫诺斯基两人各喝了一杯,两人同时带上银针和法器,一切准备就绪两人就悄悄地离开了村长家来到了外面。
外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叶凡和佐夫诺斯基的呼吸声也被放大了,两人走到小路的尽头,本来以为这次不会再有任何的画面了,因为对方已经用这种方法引诱过了叶凡他们只要对方不是个傻子就知道这次叶凡他们肯定不会上当,但是这次叶凡和佐夫诺斯基呆住了。
两人呆愣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叶凡开口说道“这,这是什么情况,那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眼前的景象倒是和第一次的完全不一样,这里摆了好多张桌子桌子上还摆了很多的菜,村民们陆陆续续的来到了这里,跟一个穿着很黑红色衣服的中年男人道喜,看来这户人家打算办喜事啊。
只不过这个中年男人怎么这么熟悉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的,对了这不就是李婆婆的饼夫吗?
这男人还笑嘻嘻的供着手和别人道贺。
这屋子的门上也贴上了两个喜字,两根柱子上也系上了红绸,看起来倒是很热闹。
佐夫诺斯基说道“大哥你说这是村子里的哪一户人家办喜事啊?”
叶凡摇摇头说道“我又不是神仙我不可能是么都知道啊?”
佐夫诺斯基也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个废话。
佐夫诺斯基开玩笑的说“不会是顾言生和李如花的婚礼吧?”
“新娘子到了”一个洪亮的女声从门外响起,大家的目光瞬间朝门外看去。
两个瘦小的姑娘搀扶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慢慢的走进来。
一只大脚突然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里,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非常肥胖的女人,这身嫁衣虽然找了裁缝特制了一身,但是还是有些紧这衣服里面的肥肉像是要把衣服给挤爆,溢出来。
这时候观众席上倒是热闹起来了,更多的人倒是在议论些什么。
叶凡他们占的太远了听不见那些人再说什么,“小佐我们靠近些,听听这些人到底在议论些什么。”
说完两人直接从新娘子面前穿过走到那些人群中
“你说这李如花真么胖,那顾言生能带得动吗?”
“估计是不能吧,听说李如花有两百多斤了。”
“你这是听谁说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慢慢的传下来了吗”
“你说这顾言生也长得不错,我家姑娘倒是挺喜欢他的,今天知道顾言生要娶这个女人现在还把自己所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哎”
“谁知道呢,可能人家就好这口吧。”
“别的不说,就说这两人真的看对了眼你以为这李如花的父亲就好说话了吗?这对父女两一个比一个厉害可够的他受的。”
“是啊。”
听到了这两人偷偷的谈话,佐夫诺斯基惊讶地说道“不是吧真的被我给猜中了,我去。”
“还真是顾言生和李如花的啊”
“估计就是他们两了。”叶凡回答道。
“我们去前面看看说不定看到有趣的画面呢。”
说完叶凡和佐夫诺斯基就走到顾言生和李如花的拜堂的地方。
“一拜天地————”媒人高喊着。
只见一大一小正站在屋子中央拜着堂,上面坐着那个中年男人,旁边站着李铁柱和他老婆,李村长和李婆婆,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就是今天被我们刺伤了的黄衣女子吗?
如果她是顾言生表妹顾清婉,为什么对方一点也流露出伤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