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明白叶文的意图,他略带讽刺地回答,"叶少侠,你是想‘借’一看‘六脉神剑经’吧?"
叶文微笑,"正是如此。这可是段氏正宗的武学经典,我怎能不好奇?"
段延庆沉吟片刻,最终点头,"好,既然你有此兴趣,那就一同前去。不过,要小心,不可惊动和尚们。"
叶文相信段延庆不会抵挡住六脉神剑经的**,因为那是一本承载着无尽武学奥秘的宝典。两人准备联手,前去一探究竟。
段延庆站在寺庙的入口,眼神阴郁,心头涌起不满之情。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这本‘六脉神剑经’原本应该属于我的。”
突然,叶文走到段延庆身边,看着他,眉头微皱:“段先生,为何如此不满?”
段延庆抬头看向叶文,目光中闪烁着不满和自尊:“我认为,聪明绝顶的人物应该是心高气傲的。这‘六脉神剑经’,本该是我来继承的。”
叶文微笑着点头,对段延庆的坚决态度表示尊重:“好,既然你决定不服气,我们一起努力争取它。”
两人商定了要进入寺庙抢夺“六脉神剑经”,而此时,段延庆已经同意了叶文的提议。
在一旁,段誉一脸茫然,不明所以,对两人的计划毫无了解。
与此同时,木婉清凝视着叶文,她已经看出叶文要与和尚硬拼,心中忧虑不已。
岳老三也不明白情况,但叶文和段延庆已经迈入寺庙的大门,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在内堂,枯荣大师站在众人面前,他提出了一个计划:“六人联手练习‘六脉神剑’,以保护寺庙。”
枯荣大师的面部特征独特,一半脸色红润,一半如枯骨,如同生死交织的象征。
叶文和段延庆进入屋内,众人注视着他们,枯荣大师责骂道:“两位年轻人,何故如此放肆?”
本因方丈和保定帝也感到困惑,本因方丈问道:“你们两位前来究竟有何意图?”
段延庆以腹语术解释他们的目的:“我们前来借来观看‘六脉神剑经’。”
霎那间。
争斗已经激烈地展开了。
段延庆首先出手,正试图强取本参手中的剑谱。
叶文咬紧牙关,决定加入战斗,但他心中清楚,这不会是一场容易的战斗。
枯荣大师对段延庆发起攻击,使用一阳指力。
叶文眼神一凝,段延庆展现出非凡的武功,他挡住了枯荣大师的攻击,一阳指力在空中交织出美丽的招式。
随着打斗的发展,叶文决定迅速接近本因方丈的师弟本参。
他脚下一动,凌波微步的身法使他如鬼魅般穿越山间,靠近了本参。
叶文毫不犹豫地挥动长剑,使用力劈华山的绝技。
他的剑势势如破竹,凌空劈斩而下,锋芒锐利如刀。
本参面色一变,试图防御,但在力劈华山的威力下,他无法抵挡。
一阳指力被劈散,重剑脱手而下。
叶文心中的紧张得到短暂的宣泄,但战斗远未结束。他知道,其他四人不会善罢甘休,正准备发动攻击。
叶文停下手中的重剑,凝视着四人,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坚定。他轻声自语:“这一战,我必须赢。”
本因、本观、本相、保定帝四人同时施展一阳指力,气势汹汹,一阳指力如火焰般凝聚,瞄准叶文的胸口。
叶文的身体开始转动,他的轻功娴熟无比,一时间留下了残影,使得四人难以捉摸他的位置。
本参发觉一阳指力聚焦在他身上,不禁大声嘶吼,一阳指力贯穿胸膛,倒地不起。
四人震惊不已,保定帝怒吼:“这家伙的身法太诡异了!”
叶文的内心燃烧着决不退缩的意志,他的眼神坚毅,凝视着四人,轻声道:“谁敢再上?”
枯荣大师与段延庆交战,枯荣大师不禁感到震惊,段延庆则不住地称赞:“这家伙的功夫,出奇制胜。”
段延庆紧紧拖住枯荣大师,让叶文只需要对付剩下的几人。
叶文转身,身法如电,躲避四人的一阳指力,化作残影,快速靠近他们。
叶文左手带着内劲,突袭向保定帝,内力如滚滚江水,猛然拍在保定帝的左肩,保定帝倒飞撞到木屋墙壁上,痛苦地咳出一口鲜血,内伤难以言喻。
保定帝震惊于叶文的雄厚内力,他压抑着疼痛,认为内力竟然比枯荣大师还强。
他咬牙切齿地说:“这小子竟然如此强大,我们必须联手才能制胜他。”
保定帝失去了行动能力,倚靠在木屋墙壁上,额头渗出汗珠,心中满是不甘。
叶文站在那里,年轻神秘的让人不禁怀疑他的武功。
本因方丈同样受伤,脸色苍白,他费力地挣扎着站起来,对着叶文怒吼:“你这个年轻人,竟敢如此无礼!”
叶文的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他的身体如影随形,同时进攻保定帝和本因方丈。
他悄然间接近本因方丈,一招快如闪电的掌法打在本因方丈胸口,内力如潮水般涌来。
本因方丈闷哼一声,内伤严重,丧失了反抗能力,摔倒在地。
本观和本相面面相觑,明白他们无法对抗叶文。本相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们只有投降了。”
叶文与枯荣大师展开搏斗,枯荣大师飞身而来,使用一阳指力攻击叶文。
叶文的目光坚定,他闪身躲避,一边自言自语:“这老和尚的一阳指力威力不小,得小心对付。”
叶文举起玄铁重剑,厚重的剑身在阳光下闪耀着阴晴不定的光芒。
他凝视着剑刃,一阳指力渐渐汇聚,释放出强烈的气劲,然后消散在空中。
枯荣大师缓步走到叶文面前,眸中寒光闪烁,毫不留情地向他拍下一掌,威势凌厉。
"年轻人,你以为只是留情,就能阻止我了吗?"枯荣大师的声音冷漠而嘲讽。
叶文眉头微蹙,内心升起一股愤怒。他本想留情,只是为了展示六脉神剑经,但枯荣大师却似乎要取他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