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怒吼,秦艽伸手將飛來唾沫擋下,神色沒有絲毫惱怒,而是微笑對著他說道:
“朱掌櫃,別激動啊,生氣傷肝。”
朱元璋聞言,眼神死死盯著他,像是要將他吃掉一般,隻手叉腰,一手指著秦艽說道:
“咱就不說這幾天的房錢了,這位客官,你見咱好久收過你的吃飯錢,全都是給你免了的,而你呢,咱就是想要問問那恩人的位置,你卻拿咱來尋開心!”
秦艽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緩步走到窗口處。
此時有月光照進,將他影子倒映在地板上。
沒有說話,如此在窗口踱步幾許,秦艽歎息了一聲說道:
“朱掌櫃,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麽要騙你呢,而且我也不和你少繞彎子了,我明說了,要是你此刻不參軍,這城必破!”
朱元璋聞言,細細思考了一下,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根本就不理睬秦艽。
還是那句話,他現在活得好好的,為什麽要去參軍,什麽叫自己不去參軍,這座城必破,自己又不是知名武將,不能以一當千。
見自己今天是沒有辦法勸說他了,秦艽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對著朱元璋說道:
“朱掌櫃請回吧,秦某有些困了。”
朱元璋見秦艽給自己下了逐客令,也是不再猶豫,冷哼了一聲,甩了甩衣袖離開了這裏。
將房門給關好之後,秦艽重新躺在了**,雙手做枕,看著天花板對著白餘容道:
“小白,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我感覺好像光勸他好像不行。”
此時白餘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沒有立即回應秦艽,而是在房間內閉目來回踱步。
現在所有變數都是那個野生躍者惹的禍。
幹嘛把朱元璋弄這麽富,他都沒有想去參軍的想法了。
白餘容吐槽了一句,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把思緒放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