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劭將軍上前一揖,客氣道:
“丁奉將軍,在下陸劭,這邊有禮了,不知何故,青木城要羈押我的全家老小,勞煩將軍指點,我想去看望一下他們。”
那名將軍丁奉一怔,循聲望去,瞧見陸劭,大吃一驚,伸手一指,大罵道:
“叛徒,你還敢回來!”
“你見青木城危機重重,連夜逃跑,棄青木城將士於不顧,你這種人,還敢在這裏出現,真是恬不知恥。”
“來人啦!拿下那個無恥小人!”
身邊的將士一聽,齊聲應道:“是!”踏步上前,向陸劭將軍圍去。
吃得一驚,陸劭將軍高聲道:
“且慢!”
“請問是何人誣告,我陸劭離別之時,曾與城主稟明,獲得城主的允許,才連夜出城,去四處求援。”
“你們說我是叛徒,請問,城主可知?”
“我要麵見城主!”
丁奉將軍冷冷一笑,譏諷道:
“好狡猾的人,你明明知道,城主已經重病不起,整個人陷入昏迷,他還怎麽可能,給你作證?”
“你真是陰險,沒有想到,城主已經變成那個樣子,還要遭到你的利用,真是可恨!”
“來人啦!把他給我關起來,打入死牢!”
那些將士一聽,齊聲應道:“是!”立刻上前,對陸劭將軍進行緝捕。
護衛隊上前,擋在陸劭將軍的麵前,高聲道:
“放肆!”
“隻要有我們在,任何人,都不得動陸劭將軍一根寒毛。”
丁奉將軍臉色一變,厲喝:
“你們找死!”
“誰敢阻攔我們,誰就是青木城的叛徒,一概按照青木城的軍法處置,絕不輕饒。”
“不怕死的,你們隻管動手,不過,你們不要忘了,你們可都是我們青木城的人,你們全家老小,可都在我們青木城。
“你們要是膽敢與我們青木城為敵,當心你們全家性命。”
全場一震。
那些護衛隊員,個個臉色鐵青,心生畏懼。
陸劭將軍也是一怔,見保護自己的士兵,都是膽寒,他也不安起來,身子微顫,一顆心怦怦直跳。
哈哈大笑,丁奉得意地大喊:“抓住陸劭,押入死牢!”
那些將士一臉得色,個個變得囂張起來,伸手去拉陸劭將軍,頓時不把他放在眼裏。
嘩啦一下。
陸劭將軍摔落馬下,失去保護,落到那些士兵的手裏,遭到一番毆打。
……
蘇軒見狀,滿臉怒色,勒馬上前,大聲叫喊:
“住手!”
“陸劭將軍,與家父是早年好友,他星夜兼程,趕赴北川城,艱辛求援,這一點,我可以為他作證。”
“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一切,等我見過城主再說。”
丁奉斜眼一睨,見蘇軒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啐了一口,罵道:
“小雜種,哪裏來的瘋狗,敢在青木城狂吠,不想死的給我滾,小心老子把你一起抓起來。”
話音一落。
啪!
一記耳光抽在丁奉的臉上,讓他摔落馬下,跌到地上,一個踉蹌,仰天而躺。
蘇軒指著他大罵道:
“狗東西,你好大的威風,竟然敢當著全軍將士的麵,這般羞辱本將軍,既然你說,要軍法處置。”
“那麽好,本將軍現在,就按軍法處置你。”
右手一揚,蘇軒高聲道:
“來人啦!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拉下去,重打五百軍棍!”
全場震驚。
“五百軍棍!”
“那不是要丁奉將軍的命嗎?”
“尋常人,不要說五百軍棍,光是五十軍棍,也要魂飛天外,九死一生。”
青木城的將士,一臉驚駭地說。
丁奉大怒,喝道:
“小雜種,你敢在我們青木城撒野,爺爺今天就要教訓你,讓你知道我們青木城的厲害!”
手持大刀,丁奉縱馬上前,劈砍蘇軒。
心道:
“這個小子,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年紀,武功根基肯定不會深厚。”
“我量他沒有什麽本事,與我過不上十招,就會落敗。”
想到這裏,丁奉的神情更加囂張,揮去的大刀,攻勢更猛。
呼!
一刀橫斬過去,直劈蘇軒的腦袋。
哼的一聲,蘇軒一臉冷淡之色,舉槍一掃。
啪!
一個清脆的聲響。
刀槍相擊,迸濺出大量火星。
丁奉隻感雙手一痛,雙臂一麻,全身一酸,一股勁力從大刀上竄來,傳遍他的全身,引起骨肉劇痛。
霎時間,丁奉整個身子一僵,無法動彈。
蘇軒揮槍一打。
啪!
丁奉連人帶馬,都趴到地上,痛得無法移動半分,猶如死了一般,在地上拚命忍住,等著那股酸痛,漸漸過去。
隻聽蘇軒的聲音叫喊:“押下去,軍法處置!”
一些士兵上前,拖走丁奉,扔到路邊,提起板子,當眾便打。
丁奉的軍隊一看,大吃一驚,叫喊道:“放了我們將軍,快點放了我們將軍,否則,我們與你們拚啦!”
蘇軒冷笑一聲,取得一杆奇怪的武器,瞄準遠處一塊石頭。
呯!
一聲槍響。
全場震驚。
隻見那塊石頭,應聲爆炸,火星四射,碎石飛濺。
“好厲害!”
“那是什麽東西,竟然能夠隔空擊物,真是太神奇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東西。”
“那是什麽呀,真稀奇!”
丁奉屬下將士,紛紛議論。
一名將領不服,抽刀上前,朝蘇軒奔去,大叫:“老子不信,要你死!”
全場一震,循聲而望,都是目不轉睛。
呯!
一聲槍響。
那個將領眉心中彈,整個腦袋貫穿,鮮血噴濺,滿臉震驚之色,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身子向後倒去。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後腦流出大量鮮血,在地上形成血泊,散發出濃烈的血腥味。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心驚膽戰,全身一寒,不由得打個冷戰。
掃視全場,蘇軒舉著那杆步槍,見無人敢再造次,他放下步槍,望向路邊的士兵,命令道:
“丁奉狂妄自大,當著大軍侮辱本將軍,今天對他軍法處置。”
“你們給我狠狠地打,未打足五百軍棍,不得留手,聽到了沒有?”
那些士兵躬身一揖,齊聲應道:“是!”舉起木棍,砰砰砰砰砰地重打起來,棍棍落到丁奉的屁股上,令他不斷慘叫。
“啊!”
“小雜種,你有種就打死我,否則,我丁奉一定不會放過你!”
蘇軒怒喝:
“還敢無禮,再加五百軍棍,給我往死裏打!”
“狠狠地打,不得輕饒!”
砰砰砰砰砰砰砰……
又是一陣狂打,木棍毫不留情,結結實實地打到丁奉的屁股上,讓他皮開肉綻。
不多一刻,丁奉暈死過去。
一名士兵作揖道:“啟稟蘇將軍,這個家夥暈死過去了。”
全場望向蘇軒。
蘇軒昂首,高聲道:“軍法處置,不得輕饒!”
那名士兵應了一聲:“是!”立刻回去,舉著軍棍,繼續重打丁奉。
青木城的那隊人馬見了,有些將領高呼:“救丁將軍,給我衝!”一些士兵響應,和那些將領,一起衝向蘇軒。
呯呯呯呯呯……
五聲槍響,蘇軒開槍打死帶頭的五個將領,厲聲道:“再敢不聽號令者,格殺勿論,都給我站到一邊。”
“再有不服者,斬立決!”
那些士兵大驚失色,立刻刹住腳步,不敢再造次。
……
陸劭將軍走了過來,拱手道:
“軒兒,我看丁奉已經不行了,他想養好傷,阻止我們,已經不可能,不如,就這樣算了?”
蘇軒聽到這話,淡淡地說:“陸叔叔,這事與你無關。”
“丁奉狂妄,當著我的大軍,對我進行侮辱,這種狂人,不把他打死,怎麽威懾三軍?”
“今天,他不死,也得死,罪無可恕!”
陸劭將軍臉色一紅,訕笑道:
“是是是!我冒昧了。”
蘇軒提醒道:“陸叔叔,您還不去追問那些士兵,您的家人都關在哪裏?要是遲了,可就來不及啦!”
恍然大悟,陸劭將軍身子一震,立刻轉身,跑去抓住丁奉手下的一名將領,進行逼問,對那將領一番毒打,才獲知自家老小的關押地點。
蘇軒聽到後,派出一支軍隊,跟隨陸劭將軍,去趕往那個死牢。
陸劭將軍好奇地問:
“軒兒,你不一起去嗎,那你帶著大軍,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