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轩收降南邑城大将军江阳,令他召回涣散将士,重整兵马三十五万。
加上苏轩原有兵马,他统率的大军,当下合计三百三十五万。
父亲苏虔,从北川城,又送来五百门大炮,五万支步枪,都是经过改良的第四代,可以半自动发射。
即,只要手动发射第一颗炮弹或子弹,大炮和步枪就可以自动发射弹匣内的剩余弹药。
看到那些装备,苏轩大喜,立刻给江门、北川城和青木城的精锐部队进行装备。
因为他们是苏轩的嫡系部队。
大军看到苏轩的新式武器,犹如天雷,可以在数里之外,攻城略地,全部畏服,对苏轩敬若神明,不敢与之争锋。
率领大军,苏轩一路南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路横推,如摧枯拉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十几座大城。
反抗者,全部死于“天雷”之下,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如此,苏轩的大军,威震天下,在南伐之中,一路取胜,那些反叛的大城,望风归降。
不出一个月,苏轩就打到了南疆。
……
南阳城。
南疆的最大城池,镇南王赵贞的大本营。
镇南王赵贞是大威皇朝最大藩王,坐拥百万雄兵,统治着这座大城。
又威逼利诱其他的藩王,率军前来,共同组建成一支对抗朝廷的藩王联军。
合计两百万人。
他们试图与苏轩所统领的朝廷大军,进行决战。
镇南王和其他的藩王,听闻苏轩的大军,一路南下,攻城略地,所向披靡,都是感到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北大门,城楼上。
镇南王赵贞与九位藩王聚在一起,共同商议。
镇南王赵贞率先开口道:
“这次朝廷挥军南下,欲与我等十位藩王一较高下,这是生死一战,胜,则我们挥军北上,取代女帝,一统大威皇朝。”
“败,我等家破人亡,夷灭三族。”
“不知各位贤弟,有何高见,大哥我在这里,洗耳恭听。”
扫视一转,镇南王赵贞说完,打量各位兄弟的神情。
见他们一脸傲色,均无惧意,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心中暗自高兴,觉得这些藩王,不愧是自己的兄弟。
心道:
“我的这些兄弟,当真不是怂包,一个个的,都是英勇好战的家伙,不愧是皇室成员。”
“我能够有这些兄弟,此次大战,一定取胜。”
这时一名藩王起身,向镇南王一揖,不客气地说:
“大哥,恕我直言,我料定此战。”
“必败无疑!”
“为此,我来与大哥辞别,同时劝说大哥,还是开城投降,交出手上兵马,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我等兄弟,还能与大哥,在这个世上团聚,那样岂不更好?”
几位藩王都是点头称是,纷纷附和,同意他的话。
大吃一惊,镇南王赵贞脸色通红,整个人愣在原地,犹如雷击,一时无法反应。
一双虎目圆睁,瞪视那个说话的藩王,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你……你刚刚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镇南王赵贞呆了半晌,才从嘴里蹦出这句话。
全场沉静。
没有人回应。
那个藩王见镇南王赵贞动怒,也是一怔,不敢吱声。
哼的一声,镇南王赵贞猛地站起,砰的一声,用力摔碎杯子,刷的一下拔出宝剑,剑尖指向那些藩王。
怒喝道:
“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本王听着。”
“我们藩王都是朝廷的眼中钉,谁也不要妄想,朝廷能够因为自己的投降,就额外开恩,允许自己保留片瓦半砖!”
“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想打也要打,不想打,也要打,都给我率领军队,配合我的主力,与朝廷的兵马,决一死战!”
“谁不服从,在这生死之际,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此言甫毕,镇南王赵贞一脸怒容,使劲挥剑,嘭的一声,斩掉桌子的一角,表达决心,警示所有兄弟,都不得悖逆。
否则,他们就如同此桌。
那九位藩王,情知自己的实力,都不如镇南王,没有办法,只得听从。
镇南王得意一笑,对九位藩王发号施令,让他们的大军,与自己的主力配合,在城池上下,严防死守。
“我们只要凭借这座铁城,就可以不断消耗朝廷的大军,让他们在攻城之时,损失大半人马。”
“待他们撤军,我们一鼓作气,追杀他们直到京师,那时可谓一战可成。”
“诸位弟弟,我们生死荣辱,就在此一举。”
“大哥望各位弟弟,一定要齐心协力,完成这一壮举,取得大胜。”
“都听到了没有?”
无奈,那九位藩王一齐作揖,应道:
“是!”
“谨遵大哥号令!”
……
轰!
一声震天大响。
犹如天雷,传**千里,响彻云霄。
镇南王和九位藩王都是一脸懵逼,循声望去。
只见一支大军,铺天盖地,如大江大河的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忽然之间,从中冲出一支着装奇怪的队伍。
他们手里推着一些世人从未见过的稀奇武器,摆到大军面前。
不多一刻。
五百门新式大炮,一齐开炮,无数炮弹纷纷击中南阳城的高大城墙。
天地震颤。
只见南阳城上下一片爆炸,砖石横飞,敌军人影纷乱,争相逃跑,没有一人敢逗留,舍命防守。
大量尸体四分五裂,血洒疆场。
半个时辰之后。
大炮停火。
南阳城的北面高墙,已经全部倒塌,大量炸裂的砖墙,堆叠在一起,形成一面斜坡,极易让人行走,进入城中。
苏轩派出一名使者,策马过去,向那些藩王游说,劝他们投降。
镇南王赵贞跑了过来,抽出宝剑,一剑刺死那名使者。
对藩王们一瞪,恶狠狠地说:
“我们藩王,都是皇族的血脉,身上流的是皇室的血,即使死,也不能做出投降的事。”
一剑斩下那名使者的头颅,系在马身上,一剑砍伤马的身子,让那马吃痛,拼命返回。
苏轩看到那马奔来,全身是血,马背上还有一颗使者的人头。
他勃然大怒,恶狠狠地说:
“叛贼找死!”
“我本来看在,他们是皇室宗亲的份上,想给他们留一条活路,没有想到,他们如此凶残。”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苏轩,从此不客气!”
右手一挥,高声命令道:
“向南阳城……”
“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