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昕怡也不拖遝,趕走那群老家夥之後,她馬上就要開展下一步的計劃了。
那就是重組董事會。
這一點,她早就在謀劃了。
趕走那群蛀蟲一直在李昕怡的長期計劃之中,以前隻不過是時機未到,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有了白金集團公司做靠山,而且她還成為了白金集團大老板的貼身丫鬟,所以有底氣趕走了周發強一夥人。
計劃完成了一大部分,下一步就是重組董事會,把周發強那夥人的空缺給填補上,讓那群老家夥回來的可能性直接清零。
而留下來的這群董事會成員中,也不乏之前是後周發強後門來公司的,還有一些其他部門的職員,也是周發強一夥人的親信。
對待這些人,李昕怡毫不手軟,直接將其開除,眼都不眨一下。
對此,李昕怡是無比堅決的。
既然要清理蛀蟲,那就要清理幹淨,那就不能再留蟲卵。
既然是拔毒刺,那就不能不拔幹淨。
被開除的職員,也都沒有怎麽鬧,因為他們也都明白,自己的靠山垮台了,他們還能待在公司嗎?當然不可能了。
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而清理掉一大批人之後,留在公司裏的這些人,都是有本事有能力的骨幹力量,李昕怡宴請他們,給他們加油鼓勁,給他們提升職位,把公司的重要職位交給他們,讓他們放手去做,不要再有顧忌。
之前周發強一夥人在公司裏作威作福,很多有才華有本事有能力的年輕人都被他們給打壓了,無法把自己的真本事發揮出來。
當時有不少的這種年輕人告訴李昕怡,如果再不趕走周發強,那他們這些人就離開公司。
當時李昕怡還是忍住了,她覺得時機未到,不敢去動周發強一夥人,所以呢,她即便是看著很多的有本事年輕人離開這裏,也暫時不敢去招惹周發強。
為此,很多的人才流失了,他們不願意被周發強一夥人打壓,所以就都離開了。
李昕怡即便是冒著如此大的損失,也忍辱負重,不去動周發強,就是覺得時機未到,要是貿然出擊,很可能被周發強這隻大老虎給反殺了。
而她本來覺得還要再忍幾年才能時機成熟,結果老天保佑她,讓她結識了蕭大佬,而且還成為了這位通天大佬的貼身丫鬟,這樣一來,她便再無顧忌,當機立斷,直接給周發強一夥人給驅逐了出去。
周發強一夥人離開的空缺,李昕怡讓有本事的年輕人頂上,並且給與他們高工資高報酬,讓他們付出與收獲成正比。
另外,李昕怡還馬上招聘,像是海綿一樣吸納那些有本事的人才來到春雨醫藥公司發揮本領。
當然了,這些人能不能留在公司裏,還是個未知數?
因為等到後麵,春雨醫藥公司被白金集團公司收購的消息一放出去,很多的大能都會把目光投到春雨醫藥公司身上來。
有識之士也是需要伯樂賞識,也是需要一個好的環境。
可以預測的是,未來的春雨醫藥公司,必定是人才濟濟,沒有金剛鑽的人,很難在這裏生存下去。
周發強時代的那種混世文化,將不會再有了。
李昕怡帶著公司裏的一眾骨幹力量,來到了酒樓吃飯,李昕怡很是欣慰,對大家大為讚賞。
“周發強一夥人離開公司之後,以後咱們春雨醫藥公司,就看大家的了,你們盡管發揮,至於報酬,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李昕怡舉杯,和大家碰杯,一飲而盡。
大家也是無比的激動和興奮,仿佛已經是一潭死水的心,又重新開始雀躍跳動了。
“李董事長,您能把周發強一夥人趕走,真的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他們在公司裏就是起負作用的。”
“這夥人不除掉,咱們公司永遠不能起飛。”
“不僅是無法起飛,而且很快就要破產了。”
“沒有那群老家夥礙手礙腳,我們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幹事了!”
“李董事長,您就放心吧,往後我們有信心把公司業績翻倍!”
李昕怡的眼眸中迸射著希冀的光彩,這光彩奪目耀人,李昕怡仿佛都在散發著光芒。
現在真的是一切向好啊!
大家動力十足,而且馬上還有白金集團公司來給與支持。
實在是太棒了!
守得雲開見月明啊!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熬啊熬,總算是熬出了頭。
李昕怡的眼角都濕 潤了。
她多想馬上讓父親看看現在公司的這副欣欣向榮的景象啊!她多想讓父親也高興高興啊!
李昕怡決定了,她今晚回去以後,就把這個消息告知父親。
如今父親已經是大病初愈,若是能夠聽到她這個好消息,那肯定會驅散陰霾,恢複身體健康。
“李董事長,我敬您一杯!”
“我也敬您一杯!”
大家夥幹勁十足,恨不得馬上把公司的頹勢給逆轉乾坤!
李昕怡今天也是高興,也就來者不拒,和大家夥推杯換盞,籌光交錯,不亦樂乎!
當這酒局散去,大家夥離開包間,正好與周發強一夥人撞個滿懷。
真的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頭。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這兩夥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周發強狡黠一笑,仰著下巴對李昕怡說道:“這就忍不住來求我了嗎?”
......
秦漫歌這邊,得知自己懷了雙胞胎,真的是感慨萬千啊!
她最終是選擇要把這兩個孩子生下來。
可是,難度也不小。
她要一個人帶兩個孩子,這難度可想而知有多大啊!
可是,也不是那種無法逾越的鴻溝。
辦法總比困難多嘛。
秦漫歌現在公司蒸蒸日上,盈利非常好,她個人的資產也迅速地積累了起來,所以,她在生下孩子之後,隻要肯花錢,不管是去月子中心,還是請金牌月嫂,那都是可以的。
對未來的規劃安排計劃好了之後,秦漫歌的心裏總算是踏實了一些。
隨後,她便歎了口氣, 心說孩子的父親要是有本事,她又何至於操這麽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