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麽，趕緊說，別一驚一乍地吊胃口！”
周建昌有些不耐煩。
“是是是。”孫仁貴忙不迭地點頭，看了一眼包廂的門，壓低聲音道，“幾天前，我那個女同學跟我說了一件事。”
“有天晚上馬副總喝多了，在她女兒那裏過的夜，馬副總話很多，而且看起來很高興，她女兒就好奇，問馬副總是不是有什麽喜事。”
“馬副總就醉醺醺地跟她說，說很快他就要高升了。”
周建昌聽到這裏，目光不由得一凝。
這馬副總要是高升，那就隻能是他這個總經理的位置。
難道他已經聽到了風聲，知道自己要升為董事長，然後由他來補總經理這個缺？
“接下來呢？”周建昌不動聲色。
孫仁貴趕緊接著往下說，“她女兒一聽也很高興，問馬副總是不是周總您要升職了。”
周建昌嗯了一聲。
看來孫仁貴這個老相好的女兒，對恒生集團也是有點了解的。
“可結果您知道馬副總是怎麽回答的嗎？”孫仁貴生氣地道，“馬副總說，周總您會不會升職不知道，但肯總經理這個位置，他肯定坐不久！周總您聽聽，這是人話嗎？”
周建昌和許陽對視一眼，若有所思。
“接著說。”
“是！”孫仁貴暗暗高興，知道自己已經說到了周建昌心坎裏，“她女兒就很好奇，問馬副總怎麽這麽肯定，馬副總就說了一句話，讓我現在都汗毛倒豎啊！”
他本來想再吊一吊胃口，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周建昌陰沉的臉，嚇得趕緊往下說。
“馬副總說，他想繼續賴在總經理這個位置上，也得有這個命！周總您說，這馬副總到底是什麽意思？”
孫仁貴義憤填膺。
周建昌又驚又怒，不過驚怒之中，還摻雜著喜悅！
之前他和許陽一直在苦惱，究竟該怎麽找到這背後的元凶，現在聽孫仁貴這麽一說，這馬國燦的嫌疑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