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許陽從**坐了起來,打開燈。
“許哥哥你沒睡啊?”秦嬌詫異地問。
一邊笑嘻嘻地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到他身邊。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嘛?”許陽皺眉。
“來找你治病呀。”秦嬌一本正經地道。
“你這個病治不了,隻能慢慢調理。”許陽道。
“那許哥哥就幫我慢慢調理嘛。”秦嬌笑道。
說話間,貼過來抱住許陽的胳膊。
許陽趕緊把手抽了回來,“趕緊回去吧,白天再過來。”
“那我晚上會冷呀,許哥哥你就看著我被凍死嗎?”秦嬌可憐兮兮地問。
“放心,一次兩次不會凍死的。”許陽沒好氣地道。
這病她都得了近十年了,又哪裏會差這幾天。
“不要,你這裏暖和,我不走。”秦嬌道。
許陽知道跟她廢話沒用,索性抓住她手腕,就要扭著她出去。
“疼疼疼……”秦嬌叫道,“許哥哥,你要是不給我治病,我就去告訴小姨咱倆昨晚的事情!”
“什麽昨晚的事情,我們能有什麽事情?”許陽反問。
“是沒有呀,不過我能瞎編。”秦嬌得意地道,“你說小姨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許陽氣結。
“許哥哥,你就幫幫我嘛,我真的好怕冷。”秦嬌說著,突然臉色蒼白,整個人哆嗦了起來。
許陽一開始還以為她是故意裝的,不過仔細一看,發現她還真是寒毒發作了。
“許哥哥,我冷……”秦嬌凍得牙關直打架。
許陽無奈,也隻好運轉火氣給她壓製寒毒。
第二天一覺醒來,許陽就發現鼻子上癢癢的。
一睜開眼,就看到對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原來這回秦嬌比他還先醒,正用頭發掃著他的鼻子。
“許哥哥你醒啦?”秦嬌喜道。
香肩微露,吐氣如蘭。
許陽的身體比念頭更老實,一瞬間就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