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紅聽到對方以前做過雇傭兵,臉不由得白了一白。
任誰都知道,這些雇傭兵可都是真正殺過人見過血的!
“半個月前,是不是有過什麽大的變動?”許陽接著問。
光頭大漢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看過這麽多大夫,還從來沒有人這麽問的。
這是在看病,還是在查戶口?
“什麽叫大的變動?”光頭問。
“就比如說你們公司遇上了什麽大的事故,又或者公司換地方,又或者家裏換房子,這些都算。”許陽說道。
“公司那邊沒什麽事,不過我家裏倒的確是換了房子,這跟我的病有關係?”光頭大漢有些詫異。
“那你再仔細想想,是不是搬進房子以後,才開始每晚做噩夢?”許陽問。
光頭大漢皺眉沉思了片刻,一拍桌子道,“還真被你說對了,就是搬進房子以後的第二天,就開始了!”
他之前根本就沒往這方麵想,現在被許陽給一提,這才反應過來。
“許大夫,難道我的病是換房子引起的?”
光頭大漢心裏一驚,對許陽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
“這還得去現場看過才知道。”許陽沒有直接下定論。
“好好好,要不咱們現在就去?”光頭大漢迫不及待。
他被這怪病折騰得苦不堪言,如今終於看到了一線希望,哪還忍得住。
“行。”許陽讓王英紅留下來看店。
他則和光頭大漢一起上了車。
途中對方明顯熱絡了許多,還自我介紹了一下。
原來,這光頭名叫雷應雄,本就是雲城人,不過之前一直在邊境幹雇傭兵。
後來他厭倦了這種刀頭舔血的生活,就帶著一幫出生入死的兄弟回到了雲城,開了一家保鏢公司,在此安家立業。
車子在一棟氣派的豪華別墅前停下。
“這就是我剛搬進的房子。”雷應雄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