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豔在藥桶裏泡了一個晚上,許陽也就守了一個晚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韓豔就發現藥桶裏的藥汁已經變得十分渾濁,但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效果不錯,再有幾次應該就能徹底痊愈了。”許陽笑道。
“太好了,謝謝許哥!”韓豔自然也是喜出望外。
等她去了浴室洗澡,許陽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就接到了盛錦雲的電話。
“有事?”許陽見她這麽早來電話,不由心裏一驚。
“沒事,我和小雅昨晚重新起草了公司章程,已經發給你了,你抽空看看。”盛錦雲道。
許陽一聽是這事,就鬆了口氣,說是等會就看。
“許哥,我可以穿衣服嗎?”正在這時,就聽韓豔在浴室裏喊了一聲。
這一聲喊,音量不小,電話那頭的盛錦雲和孫雅自然都聽到了。
“誰呀?”盛錦雲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
“哦,是一個病人。”許陽解釋了一句。
“編,繼續編!這麽早就給人看病?還問你穿不穿衣服?”
盛錦雲還沒說什麽,孫雅卻是一把奪過電話,冷笑著譏諷道。
“信不信隨你吧。”許陽也懶得跟她廢話。
“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靠,居然掛我電話!”
孫雅正罵得起勁,突然發現電話斷了,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行了,人家又不是真的跟我結婚,他做什麽是他的自由。”
盛錦雲沉默了片刻,開解道。
“雲雲,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吧,這就是個臭流氓,平時在你麵前裝腔作勢的,你看現在本性暴露了吧……等等,你說他不會和其他女人在你**鬼混吧?”孫雅瞪大了眼睛。
盛錦雲不由皺了眉頭。
她的床可以讓許陽睡,但要是許陽和別的女人在她**做那種事……
一想到那個畫麵,她就感覺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