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輸了，你說事情吧！”鄭燕燕道。
說完又補了一句，“你自己說的，要是這件事不是我想做的，我是可以不做的！”
“你放心吧，絕對是你一直都想做的。”李陌陌笑道。
鄭燕燕冷哼一聲，顯然很是不以為然。
她自己想做什麽，連自己都不怎麽清楚，外人又哪裏可能會知道。
“我要你做的事，就是跟我一起，殺了李月娥。”李陌陌一字一頓地道。
“你說什麽？”鄭燕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隨即臉色一沉，“你覺得這種玩笑好玩嗎？”
“我可不是開玩笑。”李陌陌也收起了笑臉。
鄭燕燕瞳孔一縮，死死地盯著她，想從她的表情裏看出些什麽。
“你要不是在開玩笑，那就是瘋了！”鄭燕燕冷冷地道。
“你覺得我能瘋麽？”李陌陌笑問。
鄭燕燕默然片刻，道，“像我們這種人，要是能瘋，早就死了。”
“是。”李陌陌也是一陣黯然，“能把睡在自己邊上的姐妹，都一刀刀殺死的人，又怎麽可能會瘋？”
鄭燕燕半晌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是說真的？”
“我說過，我不開玩笑。”李陌陌定定地看著她，“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想了好久好久，難道你沒想過？”
鄭燕燕沒有作聲，許久才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去找死？”
“那又怎麽樣？你難道不是每天晚上做夢都想辦到這件事？”李陌陌問。
鄭燕燕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淡淡道，“又有誰不想？”
李陌陌哈的笑了出來，“就是，誰不想？”
“所以你真的想好了，要做這事？”鄭燕燕再次問道。
“你說呢？”李陌陌反問。
鄭燕燕起身，在房間裏走了幾步，回頭問道，“你還打算找誰，我是第幾個？”
“第一個。”李陌陌道，“剩下的我都準備試試，最好是把姐妹們全部集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