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什麽!我們說什麽!”陸匡河和曲正益壓根都沒有感覺到脖子上中了銀針,還在嘴硬。
陳陽冷冷一笑,看向秦岱義,“秦岱義,我看你還能欲蓋彌彰到什麽時候,他們很快就會說了,你馬上要死了,這龍都武道協會會長就由洪鶴鳴擔任了。”
聽陳陽這麽說,眾人更是一陣陣麵麵相覷,不光要秦岱義死,連武道協會會長得人選都定下來了,你是誰啊,連龍都武道協會普通成員都不是,你憑什麽?
秦岱義聽了更是嘴唇發顫。
“陳陽,陳陽,你太囂張了,太囂張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秦岱義驀然發覺陸匡河和曲正益麵色蒼白,整張臉都扭曲了,身體站得也很別扭,就像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秦岱義感到詫異,“姓陳的,你到底怎麽著他們了,你說!”
其他人也是不明就裏。
“怎麽著他們,欲蓋彌彰,矢口否認,陳先生就沒辦法了嗎?”
洪宇睿看著秦岱義,眼睛裏都是仇恨,這個人暗中動了手腳才將父親傷成那樣的。
不然憑借父親的實力,怎麽也不至於筋脈寸斷,那麽久都不能恢複。
“是啊秦岱義,你名字裏雖然有個義字,但不光無情無義還殘忍惡毒!”
洪宇熙也是一陣大罵。
秦岱義氣得哆嗦,可也隱隱一陣膽寒,今天看來,事情沒這麽容易解決。
沒想到這小子不光個人實力這麽強,手裏還有人脈資源。
“洪鶴鳴,識相的話帶著你兩個兒子離開這裏,這裏的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秦岱義,陳先生讓我來,我便來了,我也要為恩公一家的仇助一臂之力。”
“哈哈,助一臂之力,甚至還想當下任會長,你們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就你大病初愈的實力,最多天境吧!”
秦岱義說到這裏,又是一陣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