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聽後咋舌。
中醫和其他的學術不一樣。
其他的行當,可以說多個技術多條路。
但,中醫這一行,能精一門就算是了不起,能稱之為國醫聖手。
但,若是能把中醫中的各個派係都是用上,而且還能學精,那簡直就是開掛一般的存在。
比如張青,他最厲害的是製藥,針灸這些隻能算是一般。
而他的徒弟楊玲玲,則是注重於苗藥。
秦宇不一樣,隻要是中醫這個行業,不管是藥石也好,祝由術也罷,隻要是這一行的,他都有精通。
“老朽佩服!之前聽風兄說小秦神醫您醫術超神,我還有些嗤之以鼻,現在看來是老夫目光短淺了。”
“中醫有小秦神醫這樣的泰鬥,而且還如此年輕,相比未來肯定能大放光芒!”
作為同行,張青看到秦宇如此年輕的神醫,非但沒有一點兒的嫉妒,反而還很高興激動。
這些年,為了中醫行業的推動,他人雖然在隱世,但也做出了不少的舉措。
但,最後都是無濟於事。
中醫講究傳承和悟性,不像是西醫那麽好複製。
一個沒有天賦的人,加入中醫行業,能成為一名好的藥童,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更別提成為一名好的中醫。
“打住,這樣恭維的話我不喜歡聽,說說你徒弟的病吧。”
秦宇不想胡扯下去,張青和風信子是一個德行,再繼續說下去,肯定又是把徒弟往他的身上推,很不得原地結婚一樣。
“玲玲的病症,小秦神醫您怎麽看?”張青收起剛剛那樣不正經的表情,整個人都嚴肅起來。
“怎麽說呢……”秦宇遇到過很多的疑難雜症,但還是第一次遇到楊玲玲這樣的情況。
頓時,楊玲玲和張青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一臉緊張。
對於身體的疾病,楊玲玲飽受折磨,每個月都像是生命最後的盡頭,感覺每個月來月事的時候,都像是在過生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