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誌玲眉頭皺起來,臉上寒霜密布,瞪著華春香道:“你憑什麽說我是不知廉恥的賤人?我恨這個地方難道不應該?我父親當初是犯下一點點錯誤,可那也罪不至死,我放下身段去求那些曾經與我父親交好的人,他們一個個態度冷漠,一副民族大義模樣與我父親撇開關係……
我父親是被這片土地殺死的,我們全家都是被這片土地害的,我痛恨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我就是要毀掉這裏一切好的東西,首先就要瓦解這個民族的尚武精神,讓它徹底墮落!”
華春香語氣冷漠嘲諷,“說你不知廉恥都是輕的,根本就是喪心病狂,不光臉不要,屁股都送給島國人,這片土地生養你們一家,你父親盜取國家重要機密送給島國人,但凡要點臉的人,會幹出這種缺了八輩子祖宗的事兒?
是這片土地害死了你父親?你怎麽不說,因為你父親泄密,害得多少華夏人陷入險地當中!
相關部門念你們一家其他人無辜,沒有處罰你們,結果你們不思悔改還恩將仇報,還妄圖繼續損害華夏利益,還一副這麽理所應當的模樣,這偌大華夏土地,怎麽生出你們這麽畜生的人!
當叛徒的卑劣基因,果然是會遺傳的,一個是叛徒,全家都是叛徒!”
“你,你……”
平川誌玲臉色徹底陰冷下來,衝周圍幾個手下命令道:“給我殺了她!不,不要讓她輕易死掉,把她打成殘廢,挑斷手筋腳筋,然後花了她的臉,讓她像狗一樣跪在地上爬!
我……我要讓所有華夏人都看看,他們心目中的武術界女神,到底是一副什麽樣的德行,這個國家想重新恢複尚武精神,先要問我平川誌玲同不同意!”
幾個身穿黑色和服男人同時向華春香撲殺過來,這幾個男人出手就是殺招, 手中亮出三尺餘長的島國武士短刀,直取華春香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