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魔都的時候,是兩個人,回到長郡市,多了一桶魚,以及一個韓成。
魚桶裝了一個便捷式打氧機,咕嚕嚕的冒著氣泡,桶裏的魚歡快得很,一直活蹦亂跳,時不時竄出水麵,又摔進水裏,啪啪作響,歡快得很。
韓成沉默不語的坐在車裏,像個木偶一樣。
因為,陸卓把用在南雲翔身上的手段,在韓成身上又用了一次,而且比懲治南雲翔的時候,下手更重。
南雲翔至少還能強忍著走幾步。
韓成完全就不敢動彈。
不動可還行。
隻要一動,就生不如死。
從魔都機場,到長郡市,韓成一句話都沒有說,跟個啞巴一樣,就怕說錯了什麽話,又會惹毛陸醫生。
寒潮退去。
長郡市的氣溫漸漸回暖。
顧茴開車把陸卓送到老街,就立即回市局去了,局裏還有一件大案等著她,事關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危,必須立即就去。
老街人來人往,熱鬧喧囂。
陽光灑在街麵上,一些老爺子老太太搬來椅子坐在大街上,懶洋洋的曬太陽,視線之內,盡是一派歡樂祥和的景象。
陸卓在韓成身上輕輕拍了幾下,稍稍緩解了韓成的痛苦,至少讓韓成緩步慢走的時候,不是那麽難受,勉強可以忍耐。
當然,魚桶也是由韓成提著。
“陸醫生回來了啊,這魚不錯,不像是本地魚,哪兒弄來?”
“陸醫生走了以後,我這腰腿疼痛沒地方治,心裏頭慌得很啊。”
“陸醫生,這小夥子是你家親戚嗎?”
鄉親們非常熱情。
時不時有人跟陸卓打招呼。
陸卓麵帶微笑,點頭回應。
韓成一臉生無可戀,想道:“這姓陸的是個地頭蛇啊!街麵上的人都認識他,看起來還對他很尊敬,我這是進了狼窩了……”
懷仁堂。
張教授正在看醫書。